第(2/3)頁 康蕊黎摸了摸文瑾的發絲,“瑾,你真好。” 文瑾與她笑笑,“以后咱們會更好的。困難都是暫時的。什么砍兒都能過去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困難就像山,看著挺高,堅持爬上去也就那么回事。咱們得上山頂往下望,看看風景呢。” 耳邊娘又似在說:瑾,不會苦一輩子的,好好活下去。 康蕊黎頷首,“嗯!” 回到薛府前院。 薛祖母已經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阿嬤子書帶著張院判也來了。 文瑾四下里又看看,不知道在找誰。 張院判剛給玉甄看完傷,抹藥的時候,藥膏子蟄的皮膚很疼,玉甄卻面無表情,阿姐面前必須勇敢,不能呲牙咧嘴地像個懦夫。 文瑾拜過奶奶和阿嬤,便去看玉甄寶銀了。 阿嬤見文瑾四下里看了看,便低聲解釋道:“哥兒昨兒開完子書、劉迎福的慶功宴,便在御書房一時下不來。但是張院判是他吩咐過來的,專門讓天天都過來給弟弟妹妹看傷的呢。他心里有,都有。” 文瑾清楚阿嬤必然是去請過傅景桁了,恐怕是逼都沒把人逼來呢,張院判也是阿嬤帶來的呢,她心里都懂,笑了笑,把心底絲絲縷縷的疼意壓下。 你瞧,她還在期待他能對她好些,她都被他罵賤人了,她居然還在希冀他,她沒有救了,又看不起自己,又拿自己沒有辦法,真恨不得打自己一記耳光,感情上她很念舊的。傅自小真的不易,現在她仍希望他好。 她沒有說話便走過去摸了摸玉甄的頭。 “疼了就出聲,小孩子沒點小孩子的樣子,像個小古董。” 玉甄被藥膏子蟄了出一身汗,拿衣袖擦了擦額心,對阿姐嘴硬道:“一點也不疼。回頭參軍,比這不知兇險多少。” 張院判給玉甄擦完藥,便又去找寶銀。 寶銀可就膽小了,見了醫生就已經眼里噙著眼淚,說著便要撲進阿姐的懷里,“阿姐,我不要看醫生。醫生是壞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