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阿嬤狐疑的看著文瑾,喃喃自語:“哦…如果懷孕了就好了。他不迎你進門是不行了!總不好孩子頭胎就流落民間?!? “文瑾不會辜負阿嬤的信任的,自問平生光明磊落,沒有對不起誰過。”文瑾被阿嬤看的沒底,抓緊轉移話題,隨即想起一事,便道:“阿嬤,等你今日身子好些了,我想回薛家看看我弟弟妹妹,我奶奶快七十歲,身子也不好。我幾天沒回去了,記掛著他們。我…我回去多住幾日?!? 阿嬤點了點頭,“你快去吧。老身已經沒事了?,F在都想下床去走走了。對你只有一點要求,去看看可以,多住三五日也可以,反正離得近,出了宮門走幾步就到薛府,可得記得回家來啊??刹荒芤蛔呔筒换貋砹恕_@里才是你的家?!? 文瑾微笑著,沒有說話,總不能告訴阿嬤她其實是想過離開獨立過活的,卻是不忍讓阿嬤難過,也...沒足夠的骨氣永遠離開君上。 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獨立生活,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她毫無頭緒。就身無分文這一點,就覺得邁出這步非常艱難了。 她沒有立刻就回薛府,一直從早上陪著阿嬤,端茶奉水的陪到了中夜,期間道清湖湖心島那邊的祈福宴不時傳來管弦絲樂聲,待阿嬤可以下地活動,身子見好了,她才出了阿嬤的西屋,往著君上的主臥走過去。 天又落雨了。 大旱之后雨水多了起來。 如她的眼睛般,空氣也是濕漉漉的。 這雨水若是早下幾月,淮南南郭一帶不至于顆粒無收的。真是天災人禍,不能預測。 經過彎廊時,聽見假山那邊有人說話的聲音,她沒有刻意去竊聽,只是傅景桁與端木馥交談的聲音便這么不期然的傳進了她的耳中,原來是祈福宴席后,在花園散步的二人。 “君上,我看得出來阿嬤不喜歡我,阿嬤喜歡那個文瑾。您也不喜歡我,您也喜歡文瑾。”端木馥聲音中多有埋怨。 “沒有的事。朕和文不過是逢場作戲。朕早想把她踹了。”他的嗓音帶著些酒后的醺然,以及對文的不屑一顧和憎恨。 “真的,君上早想把她踹了?”端木再次確認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