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什么事呢。” “明日回宮,夜里讓朕為所欲為地玩弄你的身體,直到將你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傅景桁冰冷的雙眸里有嗜血之色,薄唇在她唇畔落在絲絲冷意,語氣不容違抗。 “桁哥……”冰冷自腳心升起,文瑾嗓音也打顫了。可她今晚不會繼續(xù)在他氣頭上與他爭論孩子的事情了,待他心情好些了再說不遲。 “嗯。” “我怕你...” “答應(yīng)朕,好好考慮一下。”傅景桁用鼻尖摩挲著她的耳廓,“不會有事的,朕會讓太醫(yī)及時醫(yī)治于你。流掉這個野種,朕才會息怒……” 文瑾的耳廓略略發(fā)癢,她今晚的脆弱,使她選擇了對他撒謊,對他妥協(xié),今晚她渴望他的安慰和懷抱,她已經(jīng)足足被他冷落了三個多月,“嗯…我…會考慮的。” “乖,明晚朕早些回去陪你。”說著,傅景桁在秋雨瀟瀟的夜里,將她桎梏在臂彎里,俯下身和她接吻。 文瑾身量到他胸膛,微微踮腳回應(yīng)著他,他將手托在她后臀,將人抱起使她坐在桌案,吻漸漸加深,他的呼吸聲在夜色里放大,她身上衣衫在他指尖松了來。 由于他說過要她考慮明晚的瘋狂之舉,也因隔壁客房住著他的一眾下屬,幾只耳朵貼著墻壁聽這邊動靜,他只是將吻自她唇瓣輾轉(zhuǎn)于頸項鎖骨,并沒有更深一步。 吻終止在她的陳年腰疾折磨的她不能承受他的體重,她急促地喘息著,按著腰將頭別開了,也不說腰疼,以免他說她是故意邀功,只是蹙了眉心,唇瓣失了血色。 傅景桁冰冷的眼底有迷離之色,口中仍有她口中蜜糖幽香,沒有繼續(xù)進犯,而是與她輕聲道:“歇下吧。” 文瑾點了點頭,便將薄毯子鋪在客棧的床鋪之上,兩人和衣同眠。 他冷然地平臥在那里。 文瑾把眼睛一閉,把心一橫,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當(dāng)個抱枕抱在懷里。 也是不知他會說出什么羞辱的話來,然而過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他出聲,反而肩頭一暖,他將她擁緊了幾分,又聽見他似有若無在她頭頂幽幽嘆了口氣。 文瑾連忙抬頭去看。 卻見傅景桁正巧抬袖用袖風(fēng)撲滅了燭火,室內(nèi)倏地陷入漆黑,文瑾沒有來得及捕捉他眼底的心疼之色。 緩緩的困意襲來,文瑾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閉上眼來。 又夢見娘赤身露體和伙夫躺在床上,被爹往尸身刺了二劍那死不瞑目的樣子了,夢境很亂,那時桁哥明明是關(guān)心著她的,可桁哥卻點著面門罵她是沒有人要的野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