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忽聞傳來傅景桁那冷漠的嗓音從紅木門框子里響起。 文瑾手臂一震,于是便不再按腰了,任后腰去作痛吧,她輕輕一嘆,緩緩轉回身朝他望過去,“沒...”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這副對蔣卿的背影望眼欲穿的樣子,朕屬實感動。” 文瑾一怔,抬起眸子迎視著不知幾時來到門處的傅景桁,他斜斜靠著客棧的隔斷老屏風,垂著眸子,居高臨下睨著她,又因他生得分外好看而令她呼吸一緊。 倒不知他立在那里看了她多久。 她屬實并未對蔣懷州的背影望眼欲穿。 她只是怕回屋面對和傅景桁如此針鋒相對的境況。 然,終于該來的躲不掉。 他…追著她羞辱。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文瑾腰痛,小腹也因為累了一天牽痛著,筋疲力盡,竟發現自己疲于解釋了,想起一事,便輕聲問道:“方才您和蔣卿說了些什么?他出來后臉色并不好。” 傅景桁將他不染纖塵的湛藍色短靴邁出門檻,步態優雅地步至她身前,低手捏起她下頜,“怎么,心疼他?” 文瑾因下頜的力道而瞇了杏眸,痛得瞇了眸子,她將下巴別開,逃開他的桎梏,輕聲道:“并沒有。只是好奇一問。” “朕說你嫌棄他尺寸小,你習慣了朕的尺寸。和他做,你并不舒服。”傅景桁將肩膀斜倚在廊柱,“朕還說你幫朕...弄玉簫了,帶著朕的味道與他交談。” 文瑾登時雙頰紅透,雖不知弄玉簫是何意,但聯想方才的事情,倒也達意,“您!怎生說這些…好過分!” “怕他對你人品有所誤解?擔心在他心里的單純形象毀于一旦?你是不是一直告訴他,和朕什么都沒發生過,只是一個純潔的伴讀?”傅景桁冷然薄笑,“朕...令你難以啟齒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