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囡在大理寺做事,雖她是君上與瑾主兒提拔之人,但蔣懷州是她的職能上司,面上還是需要過得去,她沉聲道:“瑾主兒,蔣大人所言有理。蔣大人人馬多,咱們與他同行,安全上沒有那么多顧慮。我一人與你隨行,可是生怕你有個什么閃失。” 文瑾又想了一想,方才便已經是九死一生,確實不可冒險,于是對蔣懷州點了點下頜,“行。那就麻煩兄長了。咱們就一路同行吧。” 一行人走到市集,蔣懷州把韁繩拉住,把馬停下,文、花等人也都停下。 文瑾不解,“兄長怎么停下來了?” 蔣懷州從馬背上縱下來,“等我片刻。去去就回來。” 文瑾凝了凝眉,“嗯。” 蔣懷州將馬拴在街邊樹干,隨即步入市集一家鞋帽服侍商鋪,不多時便又出得來,手上多了件略厚的錦色披風和一雙及腳踝的米白色短靴及羅襪,來到近處將衣衫短靴遞給文瑾,“變天了,怕是要下雨,起風了天涼,你把腳上的濕鞋子換下來,將披風穿上,別著涼了。” 文瑾心頭猛地一暖,回憶起清早自己被桁哥逼著淌水給薛撿玉佩,以及被逼著跪著將玉佩呈給薛,不由得眼眶一酸,忙故作堅強道:“沒事,沒事,我不冷。秋天正涼快呢。這衣服靴子瞧著挺貴,賺錢不易,我不能收。” 蔣懷州溫暖一笑,“不是白給的。你可折銀子給我。” 文瑾聽后,的確清早出門及,花囡已經等了許久,她不能繼續耽擱,便沒有來得及換身干燥的衣衫,的確被冷風侵身,一陣陣作抖,為了腹中孩子也要穿暖和些,便道:“行,多少銀子,我給你...” 說著便把手伸進衣襟去取碎銀,摸了摸,分文沒有,這才記起早上立誓靠自己養活自己,將桁哥之私庫鑰匙以及銀票碎銀皆還了回去,此時竟身無長物,兜兒比臉干凈,又怕丟人,便又尷尬地笑笑,將手從衣襟出來,又伸進了衣袖去掏銀子,因為沒有銀子,掏的動作就慢得很。 蔣懷州看出來她的囊中羞澀,不由更是心疼幾分,她在傅那里過得并不好,便微笑道:“十兩紋銀。若是沒有零錢,等有零錢再給我。” 文瑾倏地眼睛模糊了,哽著嗓子道:“嗯,行。眼下的確沒有碎銀。回去把票破開了給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