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文瑾不打算放大焦灼憤怒的情緒,沖動是魔鬼,相由心生,做人戾氣重了不美麗,為人處世需要平和。 常言道:不與小人論是非,不與傻瓜論短長。 文瑾及時收手,輕掀衣擺,灑脫邁步走到湖邊。 薛凝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咦,怪事,外祖母給本宮的玉佩如何不見了?方才和妹妹說話的時候還在腰里懸著的呀!眨眼功夫便不見了,莫非?!” 溫嬤嬤拿眼鏡剜著文瑾,別有居心的叫道:“只怕是讓人偷了!” 文瑾瞥了眼湖邊,大約水深到小腿肚子那里,湖那邊就是墻頭,翻過墻頭就是隔壁漪瀾殿,湖水里躺著塊青底白沿兒的玉佩,想必是有人隔著墻頭拋過來的。 可真有意思。 隔壁起個大早濃妝艷抹浩浩蕩蕩來栽贓來了! 文瑾冷眼看著薛凝和溫婆子的表演,背上卻有股如芒在背的熾灼,就像有兩道視線幽怨的纏繞在她背脊之上,回過頭去看殿門,又沒見有人。 錯覺吧,能是誰這樣幽怨地望著她,眼神活像個被拋棄的小可憐似的? 就像曾經她打馬御前隨君上出宮南巡體察民情時,不經意回頭捕捉到過的君上偷偷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往事不堪回首,那時候他對她熱乎得很,一口一個瑾妹,有了薛愛妃,她就成賤婢了。 唉,男人的嘴… 溫嬤嬤把腳步緊了幾步,粗壯的身子橫在文瑾身前,瞪圓眼睛道:“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娘的和火夫偷情殉情生野種,做女兒的就偷別人的玉佩。母女倆就是小偷,就是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