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的心里禁不住猛地一暖,他...是不是后悔趕走她了,來接她回家的呢。這想法,使她陷入了卑微的境地,她內心里想和他回家,她早在將守宮砂交給他那晚,就在心里把他當做丈夫了... 傅景桁將疏離的目光睇向縮在小床上的文瑾,她的衣衫被撕碎,手里攥著染血的匕首,面色上的驚恐之色仍未消去,盛怒先于理智占據了他的心底,狹眸驟然一暗,將嗜血的目光落在清流腳底那哀嚎的雜種身上,薄唇輕啟:“你方才說,你要玩一玩,朕的女人?” “吾皇!”宋頭兒渾身哆嗦,嚇得失禁,褲子上出現一片暗色水漬。 君上!是君上到了,君上不是將這伴讀貶至奴才所了嗎,怎生在他與貴妃的大喜洞房夜來到這奴才們住的腌臜地方。 莫非...君上他對這伴讀并非厭棄,莫非...君上還要這女人? “奴才該死,君上恕罪!君上饒命啊!” 清流將宋頭兒的嘴巴用布團堵住,“住口!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傅景桁低聲吩咐道:“剜去雙眼,斬去手腳,押入監牢嚴審。朕要知道誰是幕后之人。” “是!君上。”清流提著滿臉驚恐、口中嗚嗚不休的宋頭兒,出了門去。膽敢用眼睛看瑾主兒,君上當然要剜去他雙眼,膽敢撕瑾主兒的衣袖,君上不斬其手腳才怪,瑾主兒可是君上心尖上的人,豈容他人染指! 傅景桁將龍靴邁過門檻,邁入室內,睇了眼文瑾,“回家了。” 文瑾心頭一暖,回家二字,使她情緒再難收拾,兩滴眼淚自眼眶滑落,顫聲道:“您...您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阿嬤病了,她逼朕來接你回去。收起你的眼淚,和朕笑著回去。別讓老人家操心。嗯?”傅景桁冷冷地立在床畔。 文瑾心中一疼,原來是阿嬤逼他來的呀,他生氣了么,因為她,而打斷了他與薛貴妃的洞房夜,還是說他已經洞房過了,“嗯,好的。阿嬤病得厲害嗎。” “嗯。”傅景桁淡淡應了一聲,“病得厲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