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宮意嘆個不住,氣派二字怎么聽怎么不是滋味。七十多了身邊坐個二十來歲小姑娘,群臣看他目光都頗具深意,為老不尊。 大盈皇后不滿道:“廣黎女子都如你這般野心勃勃?明目張膽的篡奪后位?你年紀輕輕看起來貌美良善...想不到居然這般不擇手段不知羞,吊著父子兩個呢?!? 文瑾看了看五十多歲的皇后,不是原配,原配早死了,這是個續弦,她輕聲道:“你教養的兒子不也明目張膽不知羞的劫持有夫之婦么。我尋思我幫你重新教養下兒子,我是不會教我兒子劫持綁架強搶人妻這些不入流的手段的。” 把南宮玦他母親說的面紅耳赤,的確理虧,便不和文瑾嘴仗,心道這女子嘴真毒,伶牙俐齒讓人惱怒。可是不回二句又被壓下勢去,便打算出聲立威。 文瑾見老皇后還想說話,她自己從小就在皇庭成長,什么后庭口舌之爭都見過,可以說已經膩煩,便搶先藐視大盈道:“誰回答我話誰是長喙將軍。” 大盈皇后及時住口:“!” 文瑾簡單粗暴的把現場搞的一片死寂。 哪想到廣黎王的女人這么目中無人。誰都知道長喙(hui)將軍是豬的雅號。 她文鄒鄒把大盈朝廷給整的鴉雀無聲。 文瑾沒心情和南宮他娘唇槍舌劍八百回合口水仗。浪費時間。 沒一個人應聲。 終于可以安靜的宮宴了。 蔣懷洲靜靜的又飲一杯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宮玦面子上極下不來,但是仍舊鐵青著面色叫宮婢給文瑾送上了一道冷水鱈魚燉豆腐,不介意做長喙將軍,回答文瑾道:“用些晚膳,下人說你今天又忘了飲食。” 太子的低姿態險些把大盈皇后氣死,兒子丈夫一個賽一個。 文瑾真的對這道菜深惡痛絕,就像大盈后宮對她深惡痛絕一樣,大家互相痛恨。她片刻不愿在大盈逗留。 這大抵是文瑾畢生最荒唐的一次宮斗了,二十六歲的她和一五十多歲婦人競爭一七十多歲老先生。唉。什么事啊。 蔣懷州始終對文瑾漠視。 文瑾幾次看向蔣懷州,想同蔣懷州搭話,他都不給她機會,只是同南宮玦飲酒同時暢聊些大盈、邱立建交的頗為嚴肅的事情。 想必蔣卿還在生氣她在漠北放棄同他去邱立重新開始,而義無反顧同大王回廣黎之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