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父親老了頗為保守,凡事求穩(wěn),不如他這么激進(jìn),估計他父親暫時不會叫他和文瑾牽扯太深,父親擔(dān)心萬一落敗,這邊不得不把人完整的送回去,出了閃失廣黎那邊不依不饒。 “父親不必多慮,邱立新帝蔣淮州已經(jīng)同文瑾決裂,斷絕關(guān)系了,此生不是兄妹。再有大盈鐵騎所向披靡,不是中原儒雅之士可以比擬...” “行了。”南宮老先生說,“拿下廣黎再說吧。當(dāng)下先回去。” “是。”南宮玦往內(nèi)殿看了看文瑾,便心有不甘地走了。 文瑾鉆了這一回老東西的屋子,可大盈王宮傳開了,說她野心大,不想當(dāng)太子妃,想當(dāng)太子的后娘。她名聲瞬間就不好了,但無所謂,她不在乎。因為阿娘說,活下去。 翌日南宮玦便將文瑾囚禁在水榭內(nèi),他每日于高臺看她在水榭內(nèi)生活,看她坐在水榭小樓靜坐,看她在水榭長廊上散步。 他和她都在等兩軍戰(zhàn)爭的結(jié)果。 文瑾想,廣黎贏了自己還有一線生機(jī),廣黎敗了,自己一定不會讓自己被侮辱,只有辜負(fù)阿娘的囑咐,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了。 文瑾會在一個人的夜里坐在窗戶底下,拿出大王送她的夜明珠看,夜明珠泛著暖暖的光,好似又回到那年在燕雀臺上,他從身后抱著她,在雪上寫下‘朕心悅你,蘇文瑾’,心口那個‘桁’字,告訴她,她是誰的女人。 她想她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大王了,也不會有人來接她回家了,她只盼著哪天,突然大盈兵來報,廣黎兵打進(jìn)門來了,要大盈交出廣黎王后。她盼了三個月,也并沒有盼到這樣的好消息。 水榭好似囚籠. 她宛如靈魂被關(guān)在黑黑的屋子里,夜明珠是她唯一的光亮。 夜深人靜時,她才敢小心翼翼喚著那個她不敢思及的名諱,“大王...我想回家...為什么我連夢里都見不到你呢...我一個人好害怕...” 傅景桁...傅景桁... *** 廣黎王宮。 再有月余就過年了,不過由于皇帝駕崩,皇后失蹤,太后生病,老莫白日忙著太監(jiān)當(dāng)政帶娃上朝,夜里忙著通宵熬夜幕后處理奏折,是以王宮并沒有年味。 今年的初雪在近十二月里落下,地上鋪了薄薄一層銀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