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昶馬上說道:“沒有。我雖有意,可弟妹她根本不正眼看我。我根本沒有機會輕薄于她。” “嗯。”傅景桁問完,便說,“你的妻女老母親會稍后陪你上路。朕先親手送走了你。去見父皇吧,在地獄里繼續父慈子孝,你們一家團聚!” “不...不要,七弟,我求求你七弟,不要宰了我!”傅昶體面全無,如瀕死的牲畜般向皇帝求饒,涕淚橫流。 傅景桁卻絲毫沒有動容,他提起長劍,將劍尖兒抵在傅昶的項頂,緩緩的向下壓,曾經文瑾孕肚被刺客踢的場景,曾經一次次長林左膝施針灸的場景都涌入腦海,他對劍底的男人沒有任何慈悲。 “啊....”京南道透過劍尖,直接入腦,傅昶痛的嘶聲大叫。 皇帝半瞇著深珀色的眸子,緩緩往下壓劍柄,劍尖完全進到傅昶頭顱,傅昶叫聲戛然止住,斃命當場,傅景桁將劍尖穿過其頸項,由胸腔透出,在場所有官員都看見了,對皇帝為人作風以及手腕均感到忌憚,這個男人的城府以及預先的嚴絲合縫的部署都令眾人不敢對他生出任何異心。至此,皇帝坐穩了朝堂。 婁淑靜瘋了般大叫:“我的兒子!昶兒!不,我的昶兒!皇帝,你放開我的昶兒!” 叫了幾時,雙眼猛地圓張,回憶生平,竟如黃粱大夢一場,曾經多風光,如今多凄涼。 傅景桁將長劍抽出,將劍遞給老莫,“擦干凈上面的穢物,掛在鑾殿柱子上。往后,此乃斬佞之劍。再有通敵叛國者,形同傅昶。” 老莫接了劍拿帕子抹干凈就掛在鑾殿宮柱子上了,從此這斬佞劍就鎮守著廣黎鑾殿。 傅昶轟然倒地成了一具死尸,婁淑靜瘋狂的掙脫侍衛的手,把兒子失身抱在懷里,以婁太后為首的慈寧宮黨羽,徹底垮臺。 南藩協八十六污吏及恭淮二王,煽動宮闈,謀篡作亂之事,在薛相出兵,中宮皇后出力請薛家、蘇家支援,沈家子書率兵迎敵,以及皇帝長期布線捕藩的通力合作下,內亂止了,后宮各家官家小姐接受到株連,下獄待審,今全同皇帝耳語幾句后,青箬不見蹤跡。 傅昶尸體被掛在城樓的一瞬,藩兵紛紛棄甲投降,皇帝故技重施,先善言將兵收了,安插各處兵營,過段時間使其松懈了,如之前對待老文的兵馬一樣分批坑殺,疑人不用,他習慣從兵蛋子培養自己的人,洗腦徹底,忠誠度好,他疑心病重,是有些個執著在。 夏太后篡改詔書之事,成了永久不被曝光的機密。但不重要了,因為那身穿龍袍的男人已經用他的手腕,徹底把持了朝堂,并且給朝堂換了血,縱然有人有些個疑慮,也再掀不起風浪。 眾人散。獨余皇帝及其近身侍從。 清流叫宮人收拾鑾殿上的‘垃圾’,然后拿水一遍遍清洗著地板,方才那場宮變如沒有發生過,除了那把斬佞劍,再無血腥的痕跡。 傅景桁高大的身體轟然坐倒在龍椅上,心口一陣蹙疼,口中鼻中大量涌出黑血,他猛烈的咳嗽著,目光望向中宮方向,那裊裊炊煙,那妻子常常上前看風景的屋頂,他的視線變得不清楚,“老莫...蘇文瑾在中宮等朕...大盈仍在肆虐我邊疆,朕不能...不能死...朕不能丟下她一人...” 說著栽倒在地。油盡燈枯,氣絕身亡。 “君上!您怎么了,如何突然吐這般多血,君上!”老莫急聲叫著,把皇帝身體扶起,拿手一探鼻息,登時悲痛不已,雙目血紅道:“清流,去叫張亭荺,叫太醫院全部過來!快!!快去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