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砍了?”傅昶抿唇道:“本王是否通敵叛國,暫且不說。君上可敢叫本王傳人證,指證你的身世么?指證你的皇位是如何來的么?君上有這個膽量么?” 現(xiàn)場劍拔弩張。 傅景桁不言。 “怎么?皇帝不敢?是否記起來,你小時候,父親是如何嫌棄你的了?”傅昶肆意的笑了起來,“一個無人待見的野種也配做皇帝么?” 傅景桁念及幼時的事,已經(jīng)沒有太多感觸,因為他已經(jīng)得到了文瑾,他的心是溫?zé)岬?,有了文瑾和兩個兒子他是被愛包圍的男人,不再孤寂,所以傅昶的話并中傷不到他,他僅輕笑道:“傳吧。你的所謂的人證。大可以都傳上來?!? 傅昶當下里便擊掌將‘孟婉’傳了上來,待‘孟婉’上殿,傅昶便催促道:“說,你自夏太后處無意間聽到了什么機密?不要怕,在場都是本王的人,不會有人加害你?!? ‘孟婉’對諸人行了宮禮,然后怯生生對傅昶道:“昶爺,婉兒害怕說出來那么大的秘密,會被殺頭的。畢竟事關(guān)高位上那對母子,一個是太后,一個是王...” 傅昶急不可耐,“不要怕!爺會護著你!無論多大機密,盡管說!” 傅景桁身子乏,又惦記文瑾在中宮屋里關(guān)著出岔子,他在有限的時間希望可以多陪陪文瑾,京里現(xiàn)在各路牛鬼蛇神都有,文瑾留下,他實在是掛心的厲害。 當下便頗為興趣缺缺的用手指支著下頜靜觀傅昶兀自狂歡。 ‘孟婉’吞吞口水,又對傅昶支支吾吾道:“昶爺,我...我還是不說了吧!我真的覺得當眾公布這么大機密,不好!連個轉(zhuǎn)圜的余地都沒有!婉兒的父親已經(jīng)被斬在金鑾殿上了。婉兒可...不想追著父親去了。我...我...可太害怕了。” “讓你說你就說!爺都不怕當眾公布這么大機密不好,你怕什么!說?。 备店萍钡暮薏坏贸椤贤瘛瘍砂驼啤? ‘孟婉’見傅昶急的熱鍋上螞蟻似的,于是扭扭捏捏說道:“既然昶爺讓我說,那我就直說了。” “說啊!”傅昶死催,“猶豫什么!” ‘孟婉’對著皇帝盈盈拜倒,對君上斬釘截鐵道:“啟稟君上,那日婉兒在御花園里散步,不小心聽見夏太后同她的向嬤嬤在說話,夏太后她說...她說...她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