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朝著鑾殿金階寶座去看,便見皇帝今日叫他的影衛兼龍替今全隨身周護著來了金鑾殿,眾人都感到君上來不是來接受審判或者彈劾,而是制裁眾人,不由為其攝人氣魄而心下一凜。 而方才斬下淮親王頭首的正是今全,今全如影衛組織其余人一樣,并不言語,跟什么人像什么人,屬于人狠話不多的類型,他斬完淮親王的首級并不收劍,而是仗劍立在龍座旁邊保護皇帝。 傅景桁緩緩坐在龍椅,手握在龍椅把手,冷著龍顏睇向傅昶,“朕晚些來,叫你多活片刻,你倒有意見了,著急投胎?” 傅昶大為錯愕,“君上竟然手刃親二叔?若是沒有正當因由,這怕是難以服眾吧?” “朕怎會沒有正當因由。既然有這斷他脖子的行為,便有背后支撐這動機的理據?!备稻拌燧p輕將身子前傾,手撐在微敞的長腿上,“來人,將這些儀容不端的污吏,通通斬殺?!? 皇帝輕輕一句,便使得眾人變色,皇帝分外囂張霸道! 清流便領十數影衛進來砍頭,手起劍落,已有十數首級滾落在地,金鑾殿地面登時血流成河,斷了的脖子上鮮血狂噴! 景桁對此場景習以為常,這些年一路這么淌血走過來的。見怪不怪。不是敵死就是敵亡,他傅景桁沒有輸過。也不允許自己輸!拖家帶口,輸不起! 恭親王沉了面龐,低聲道:“不知吾等所犯何罪!君上連夜拿聯名狀的人便不說了,殆政晚至鑾殿也不提了,進殿便取了十數名官員的首級,甚至于謀殺親叔,君上未免太隨心所欲了吧!如此,怎么使百官信服,使百官心甘情愿的輔佐您啊?” “五叔,你竟不知爾等所犯何罪?”傅景桁吃驚,“如此清晰的罪名,五叔年逾五十,竟不知自己罪名?不是白活一世?這覺悟竟不如侄兒了?!? “本王不知?!惫вH王揚著下頜,一副看之不上的神情,“君上不妨明說。吾等所犯何罪?” “是啊?!备店评湫?,“君上不妨說說,是因為什么斬殺重臣?是不是因為咱們聯名請君上就您的身世和您母親篡改詔書一事給出解釋,揭了您的短,使大伙都知曉您一非皇家血統,二非先皇所立的天子,您皇位坐不穩了,才這般什么急什么跳什么墻的?。俊? 老太傅蘇浙輕蔑的一笑。 傅昶耳根子一熱,很是害臊。 “在老太傅跟前丟人了吧?!崩夏p聲道:“藩王,以前常勸您多讀書,如今說話都說不利索。連什么急跳墻都說不明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