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莫進來伺候洗漱,被皇帝抬手將其止住,“不用你。” 文瑾明白這是要她呢,便端了水具伺候他洗漱,清潔牙齒,洗臉,洗手這些,他看她逆來順受,一點反骨沒有,他忍不住笑了,“突然覺得生病挺好。” 文瑾看他一眼,“亂說。” 老莫心想這要是毒能清了多好,一直這么和睦才是,將身子躬低了一些,“君上,要不...咱抽空去上個朝?鑾殿上亂成一鍋粥了。傅昶、恭親王、淮親王催了奴才幾遍請您給個說法。如何將聯(lián)名狀的官員都給拿了,并且那么著不體面的就拿到鑾殿去了,后宮也給抄了,都道您是和太后是謀篡,心虛要殺人滅口呢。您常說欲使其亡,必使其狂,咱家看傅昶狂差不多了。該叫他熄聲了,別叫他蒼蠅似的惡心人了。” 傅景桁邊展了手臂叫文瑾給他穿龍袍,邊打量著文瑾的面龐,她今日就簡簡單單穿著身玉白色常服,內(nèi)里襯一件粉色里衣,分外養(yǎng)眼,他哪里聽得見老莫說話,他當即把文瑾手腕捉了,頭腦發(fā)昏道:“瑾...朕誰也不要只要你一個,往后這后宮里只余妹妹一人,朕獨來妹妹這里走動......” 外頭千嬋和丫鬟都掩嘴無聲地笑了,平日那般少言寡語的人,在皇后面前居然是甜言蜜語能把人酥倒的。 文瑾羞得耳尖發(fā)熱,忙把手抽回來,也是對他這個見她走不動路的秉性服氣,她說:“我煮了云吞,你用些,然后緊忙去料理朝政吧。眼下這后宮大亂,京城也亂。阿嬤和幾個孩子在漓山也記掛這邊。老百姓在漓山也都民心不安呢。趕緊整明白了,叫老百姓過安生日子。” 老莫倏地笑了,君上這個情種不應(yīng)該做皇帝,難為他了,估計他盼望抄后宮盼望很久了,終于叫他逮著三王作亂的好機會把后宮抄干凈了,滿后宮就余他和皇后二人。 傅景桁見皇后畢竟顧忌老莫在,又看了看她害羞的容顏,這才坐在餐桌旁用餐,‘柔弱’道:“手疼得拿不住湯匙...” 文瑾于心不忍,緊步過來,端起一碗云吞,用湯匙盛了一顆,隨即輕輕的吹了吹,然后喂到他嘴邊,他挽著腰把人按他腿上,這才張口就著湯匙將云吞用了,薄薄的唇瓣有些湯漬顯得水潤潤的,就這樣喂他用了才七八顆云吞,他就皺著眉心不要了。 老莫實在受不住了,鑾殿上造反呢,君上算是黏糊上了,他又輕聲道:“君上...” 傅景桁見差不多了,他實際沒想到勤政如他會睡過頭,屬實是太久沒和文瑾團圓,在一處太過安心便耽擱了,不過天也沒塌下來,皇帝么,隨性點也未嘗不可。 過往自己為了父親的社稷把自己逼得親媳婦兒都不認,一雙龍鳳也不要了,回頭想想腸子悔青,如今自己還被父親留下的妾室母子殘害至此,更是覺得對父親失望透頂,便對文瑾說,“朕胃口就這樣了,努力過了。你多用些,瘦了看著可憐,抱著也不舒服。” 說著隨手拎起重十幾斤的寶劍懸在腰間。 文瑾看得一愣,湯匙是有多重,比寶劍還重么? 傅景桁撥撥她發(fā)頂,然后當真將禹州州官貪腐案的奏折從桌上推給文瑾,笑道:“你今兒在家想想,朕忙完回來聽你如何建議。和太后在屋子里不要出去。外面發(fā)生什么動靜別出來。直到我回來打門你才開門。” “好。”文瑾應(yīng)了,“我等你回家一起用晚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