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心下一緊,“我去給你煮云吞。” 連忙要走。 傅景桁把手指點在文瑾額頭讓她坐好,“別跑。問你話呢。問你見傅昶沒?” 文瑾吞吞口水,緩緩的知道了他為什么回家就幾乎氣瘋的原因了,她記起傅景桁曾經交代她傅昶這個人對女人不尊不重的,讓她不要再和傅昶碰面的,她這回也不是有意和傅昶見面的,的確被傅昶又不尊不重說了幾句。 小聲說:“就是我和文王在刑部聊了會,我勸文王幫你。老文有些松動了。我后來打算走,那個傅昶...他正好也過來刑部。然后...然后就...擦肩而過。我壓根沒正眼看他!” 傅景桁見文瑾慌亂的模樣,他就更是覺得有貓膩,“擦肩而過。” “對啊。連話都沒說。就他來找老文,我就走了。照面都沒打。”他這審犯人的樣子簡直跟要吃人似的。文瑾便選擇說謊。 “是吧。”傅景桁問。 “嗯...是的啊大王。” “擦肩而過的時候,給他定情的手帕沒有?” 文瑾被問的心里一個激靈,嘴硬道:“沒......”你又不在場。 “讓他叫老文岳父沒有?” “沒...”誰嚼的舌根啊。怎么片刻就全傳大王耳朵去了。長舌婦啊。 “收他祖傳玉佩沒有?先皇給他的玉佩,朕都沒有的。他送你了沒有?不送他妻子,單送你。”傅景桁緩緩問她。 “什么祖傳玉佩呀?沒收啊。”文瑾的嗓子有點發顫。 傅景桁見她不承認,他忙內亂的事忙了一天一夜,當下連覺都不睡了,和媳婦兒杠上了,內憂外患后院起火,生活特別充實。 “你就別說實話。”他盯文瑾一眼,然后就下床,去文瑾的梳妝臺的幾個抽屜里翻,“別讓朕翻出來。” 文瑾把傅昶的玉佩藏在床底下的小首飾盒子里了,還沒來得及扔掉,藩王的玉佩她也沒想好扔哪里去,她就看著傅景桁在翻她的梳妝柜,就是覺得他一點病患的頹態都沒有,比她勁頭還大,她手心握了些細汗。 “跟你說了沒有...別白費功夫了,我怎么可能收他的玉佩呢。你把精力用在大事上好不好…” “不耽誤。朕大事小事兼顧。”非常認真的細翻媳婦兒的抽屜,把珠釵這些都翻亂了。 傅景桁在梳妝臺找一輪沒找見,便去翻衣柜。 老莫在外頭往里看,心想這倆見面就死掐,不見面就想的不行,這倆人可怎么辦。 傅景桁在桌畔想了片刻,便想起文瑾愛在床底下塞些寶貝,他就過來,半跪了身子,伸手往床底下撈,撈著個首飾盒子就一把拿了出來。 文瑾是服氣皇帝這個追根刨底的決心的,見他把首飾盒真給翻出來了,她立刻道:“給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