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傅景桁身子被寒毒折磨的虧損嚴重,加上南藩戰(zhàn)事,以及近日朝堂上的諸多勾心斗角,他屬實疲憊,他明白自己使文瑾厭惡了自己,效果是好,屬于她恨不得他立時崩了。 可自己知道自己多思念她,一年多沒親近了,的確向往,偶爾夜里去中宮,在她睡了后他會去她床邊看著她,在她醒來前離開,許是到死也不能同她修好了,她此生再也不會嗓子軟軟的叫他名諱了。 他追到了院落拱門,見赤兔越發(fā)離的遠了,他便將食指擱在唇間,吹了記口哨。 文瑾本來加急催馬,豈料突然響起口哨聲,赤兔識主,原就是大王的戰(zhàn)馬,聽到口哨聲就嘶鳴著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往著反方向馳去,竟是把她往大王身邊帶。 文瑾身子有些失去平衡,緊緊地攥著韁繩,輕輕呼了一聲。 就在文瑾要倒下跌下馬背前,赤兔回到了御書房院落拱門之處,皇帝急忙忙把韁繩拉住,利落的縱上馬背,一手拉住韁繩,一手將文瑾失去平衡的身體穩(wěn)住,把手臂圈在她腰身,往后輕輕一帶,溫柔地將她圈在了懷中。 他的氣息將她包圍,她身體僵了僵,一年多,和他在漠北匆匆相伴一日,回家后又立時不睦,這一年多兩人沒有團圓過。 文瑾的后背便貼在他的胸膛,她往前掙了掙與他拉開距離。 傅景桁輕輕夾了下馬腹,赤兔便往中宮那邊慢行,極慢,比蝸牛還慢。 赤兔一動,文瑾便因為慣性又后背與他胸膛接觸了,她回頭看了他,他嘴角似乎彎了彎。 “朕送你回去吧。”傅景桁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