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文瑾眸子里微微一刺,當下里沒有多說,與了她些彩色針線,并大肚婆青箬等宮妃都叫回殿去了,她回來后宮后,后宮就收斂多了,不似以往那般聚眾打牌,私相授受。文瑾沒大管理,太繁瑣無聊,諸事叫趙姐兒和阿嬤去處理了。 她時間花在陪伴教養長林、長憶,以及給悅悅治眼睛上,張亭荺也常吞吞吐吐對文瑾結結巴巴。文瑾剩余時間便是在國子監。 病好后,人就看開很多,身體緊要,有什么不能生病了,為那么個壞男人不值得。 近日她常在國子監理事,與墨寶、學生作伴,跑跑建學堂的事,這是她素來向往的日子,挺清凈。 她近來發展一新愛好,就是唱曲兒,她和中宮戲臺上的小生也偶爾對一曲桃花扇。 思緒便回到漠北那個夜晚了,總揮不去他在她耳邊唱‘年年垂釣鬢如銀,愛此江山勝富春;歌舞叢中征戰里,漁翁都是過來人’,以及他說沒哄睡,哄臉紅了。 皇宮里人心惶惶,有些繁華下的寂寥。皇城里幾乎空城了,皇帝把人疏散到了漓山去避難,紫禁城里有傅昶的兵,也有皇帝的兵,目前都安靜,但說打就打。 傅昶經上回被皇帝在慈寧宮突襲后,進宮見老娘就帶人帶兵器了,氣焰更是囂張,入宮橫著走,皇帝也會在朝堂同他經常開嗆,總歸上朝就是一群大官在陰陽怪氣搶資源。 南藩那邊戰事緊張,寶銀叫子書安排在王莽手底下做學生,在南藩當個兵蛋子,在后勤打雜,子書因為自己在朝里保護皇帝,并不親去南藩,寶銀和大王相比,大王和朝堂為重。 玉甄狀元及第,今日打馬著紅袍過來同文瑾說話,十四五歲的少年郎,比文瑾高大半頭了,再不是當年那個趴在墻頭羨慕的看著老薛陪玉林玩木馬時候的小可憐了,“先日姐姐病著,母親同我來探望幾回,姐姐并不知曉。今日姐姐氣色好多了。弟多有牽掛。母親叫我捎了你愛食的糯米糕,給趙姐兒收起了。” 文瑾牽著小馬駒,長林坐在馬駒背上,他們在中宮后院的遛馬場散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