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昶往年見看守的人非常機敏所以往年都齋月里食素,今年看守的春兒看上去傻乎乎的,他就沒放心上,誰知道春兒一說話居然是個門兒清的假迷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是狗皇帝有意陰他,引他犯錯,莫非他處處盯著皇帝的時候,皇帝也在盯著他? 春兒坦誠道:“君上只吩咐奴才檢查廚娘端進屋內的餐食,沒吩咐奴才檢查出肉食就說出來提醒你們不可以吃肉啊。奴才只是按照吩咐做事。奴才恪盡職守有什么不對嗎。” 沈子書和老莫忍不住笑了,真是個安排一只做一的小奴才,君上真會選人,君上是有意把這個呆板的春兒派到南藩王府去看守的,就是為了讓南藩王出糗。 傅昶當即尷尬到臉紅,“信口胡謅!本王為官清廉,并且孝順父皇,怎么可能在父皇齋月里每日如此酒池肉林揮霍無度!” “昶兒!少說兩句!”淮親王和恭親王也都非常郁悶,當下就皺著眉看南藩王,心里說道今日是上門叫皇帝修理的嗎,丟大人了。 “張亭荺,用些藥給他催吐。”傅景桁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傅昶,他做事喜歡做到極致,當下便吩咐張亭荺拿了藥丸過來要給傅昶催吐一探究竟,“你若問心無愧,就把藥吞下去。看你胃里是什么存貨就是了!不想弄那么難堪當眾吐出來肉糜,你就去領五百軍棍謝恩,今兒事情就過去了。” 傅昶面色一陣兒紅一陣兒紫,當眾吐出肉糜那簡直丟人現眼,在淮親王和恭親王的視線里,他終于在經過一番糾結之后,選擇了沒那么丟人的方法,他內心里更渴望除掉傅景桁了,他漸漸意識到自己的城府并不如傅景桁深,“本王去領五百軍棍!” 傅景桁厲聲道:“老莫,在金鑾殿咱們早朝時,在外頭行棍。給朕狠狠打他,叫百官都看著,殺雞儆猴,明年再有人犯規,南藩王就是個例子!” “是!”老莫這便對傅昶行了個請的姿勢,“王爺,去領軍棍吧。” 傅昶還沒有走,皇帝把他叫住:“大哥。” 傅昶頓步,“怎么。” “小老百姓賺錢不容易。你長點記性。以后不要使她酒樓的錢銀使的那么自在。”傅景桁語氣淡淡的,“因為朕會叫你加倍吐出來的。” 傅昶憤怒卻理虧的哼了一聲,他一定要將傅景桁從王宮龍椅上逼下去,嘴硬道:“聽不懂君上在說什么!臣每一分銀子都是兢兢業業為朝廷效力,鎮守南藩而得來的俸祿血汗銀呢。” “試試是你嘴硬還是軍棍硬。”傅景桁喜歡說最后一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