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不由面紅耳赤,到底在客棧人來人往,她不習慣也不好意思,她說:“我不想在客棧。還是等生了娃,坐完月子,二三個月后大概是七八月份我回京回家了再挑黃道吉日商量這個事吧。” “不在客棧睡,去宅子歇著。前兒我臨時買了宅子給你生小孩兒用的。以為你和他都好,就沒同你提這事。”傅景桁將文瑾抱了,出了上房,走廊里過路的人都看他們。 文瑾把面頰埋在他胸口,她自己耳根頸項也紅透了。 傅景桁踢開了他在摩訶鎮子上購置的一處地段優越布局合理的四合院的大門,經過庭院,繞過廂房,用肩部推開正房的屋門,將文瑾輕輕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取下懸在腰間的寶劍擱在桌上,退了他的外衫,解開了她的腰間系帶,他的吻從她額心開始,在她的頸項變得急促,他說:“這是我們在漠北的家,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我們想干什么都可以。” 文瑾沒有拒絕他的親吻,而是從他的碰觸中獲得了安全感和慰藉及陪伴,她說,“我想和你一起去沙漠看你看過的星星,我想你牽駱駝我騎駱駝,我們的影子落在沙丘上。” “嗯。夜里去。”傅景桁輕輕咬著她耳廓,在父親的祭日齋月里,對她道:“我們就現在吧,肚肚好大了,不能那樣吧。” “不能。而且你父皇的二十五年祭...”文瑾說。 “噓...知道的。他祭日是四月初九。不是今天。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傅景桁將她身子轉過去背對他,他從后面緊緊擁住她,將手壓在她雙腿,低聲道:“收緊。” 腿間滾燙,文瑾呼吸也促了,他不讓她提,她也就沒有說了,但她很驚訝孝字當先的他會在這個月份和她親近。 “叫我名字。” “傅景桁。” “再叫。” “傅景桁。” “感覺到我多想你么…” “我怕...” “此生只能和我一人好…” “你呢…” “回京后去你家提親...” "我們是在一起了么。" “是。傅景桁和蘇文瑾在一起了,私定終身。從此與卿不離不棄。唯生死可將我們分別。” 事后,傅景桁將文瑾緊緊擁住,饜足后他眸子里有倦意,伏在她的胸口親了親她心口屬于他的名字,他說:“以后不準瘦了。這樣胖乎乎好,瘦了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