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好?!蔽蔫睦镆慌?,他便將她手松了,方才進屋就小心牽著她,他去桌上找火折子,擦著了火折子將燭火點了,室內便昏黃起來。 兩人在燭火里看彼此,恍若隔世,朝里都在給先皇過祭日,都不知皇帝在大漠上和前妻要說法。 “我老多了吧?”傅問。 “瘦多了。成熟了?!蔽蔫J真道:“倒是沒老吧?!? “誠然我沒有一夜白發。比不得人家用情至深。我應該也白了滿頭,又掉稱幾十斤。才不輸他。”傅景桁將床鋪上被褥稍稍整理,把單子鋪好,回頭和文瑾說道:“坐吧?!? 好似客棧房間里最顯眼的就是這張床榻,她過去坐在他方才躺過的地方,坐下后圓圓的肚子非常明顯,肚子上可以擺杯茶碗喝茶了。 傅景桁則拉了張椅子就近坐在她面前,他微敞了腿,把她禁錮在他的范圍,他便這樣目光灼灼地凝著她,如以往一樣,看不夠似的。文瑾倒往他身子看了一下,晨起的他生理自然反應還在,她臉也熱了,忙別開眼,他也頗為尷尬,把衫子拉松了些,二人有一瞬間都不說話了。 “那日你既然在門外,為什么不叫門?”文瑾問他,“我收養了一個盲人小姑娘,我白撿一閨女。原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我喜歡看你和蔣懷州留在窗扇子上的影子??粗^癮。跑九千多里過來看個夠。”傅景桁用手揉著膝蓋,方才出去急,撞凳子上了,挺疼。 “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因為我養在冬園的雀兒飛了。”傅景桁溫聲說著。 “冬園的雀兒飛了,你后宮里不是還那么多雀兒?!? “我圈不住的就一個。一千名侍衛都看不住她。跟人出走的決心,我如今想來,也仍心如刀絞?!备稻拌彀阉齼墒侄祭谧约旱氖掷铮胗H近,又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把她兩只手不住的握緊,“就那么想走。在民間吃苦也不在冬園享福?!? 他陰陽怪氣他的,文瑾陰陽怪氣自己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孟婉煮飯不是挺好吃。小炒黃牛肉?!? 記仇十來個月了,皇帝去年中秋前指著她鼻子說她煮飯一點都不好吃,沒有孟婉煮飯好吃,一見面就談這些小事,皇帝和她都挺無聊,但是不吐不快啊。 傅景桁汗顏,過得片刻,輕聲道:“我當時說的是氣話。你煮飯最好吃。我想吃你煮的蝦皮云吞。” 文瑾眼睛一紅,抿了抿唇,“去年冬上,你來冬園的路上,胳膊上傅昶行刺的傷,好全了沒有?” 傅景桁倒沒想到她會問及他的傷口,他點了點頭,“好全了。你還記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