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心里也嘀咕隔壁仗勢欺人,皇帝說話對方就不砸大墻了,女人獨身在外真不容易,有個男人還是有點好處,哪怕是個薄涼的,好過沒有吧。 “嗯。右手罪孽更重。那就牽右手進屋吧。” 文瑾把眼睛看了看他的面頰,瘦的顴骨也明顯了,尤顯得眼神憂郁了起來,好久不見他,乍看見,就覺得俊美不可逼視了,曾經(jīng)終日見著對他面貌習慣,多日不見竟比印象里更精致些。 傅景桁便低手將文瑾右手牽住,用力壓了壓她手心,揪著她食指使勁捏她。 “捏我手干什么呀。” “何止想捏你手呢。” 文瑾可以察覺出來他不能說沒有氣惱的,是回冬園不見了她而生氣么,“衣服收見了。都是粉色的。尤其喜歡那個小布猴兒。” “你不從冬園走,你早半年就收見了。”傅景桁說,“那日我說帶禮物回去給你的。那時你就決定跑了,你還同我說‘好的你等我’。你個黑心的。” 文瑾說,“你后來找我了么。” 傅景桁喉嚨哽住,“嗯。叫我好找。” 他手尖兒很涼,觸到她肌膚便有暖意朝他襲來,他頗為貪戀,他半年沒有這種暖暖的感覺了,自他八歲起,二十年來她的體溫給他極大的慰藉和安撫,他這半年如行尸走肉,強顏歡笑去四處走動,維持著自己的前殿和后宮平衡,但心里滋味只有自己知曉吧。 比翼鳥雌雄比翼雙飛,離去一方不能飛翔,大抵是這種滋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