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莫搖了搖頭,嘆氣,“百官要她性命,欺負(fù)她,辱她,叫囂著驅(qū)逐她。她百口莫辯。老薛、老蘇聯(lián)合戶部、吏部、刑部、國子監(jiān),給君上施壓,君上借勢保下了皇后性命,卻奪去了她的鳳位。并且將她逐出了國門。那天是中秋,皇后娘娘就在你站這個(gè)地方,跪在地上哭的特別可憐。” “逐出國門?!”清流大驚失色,心中難受至極,看了看自己立的位置,猶如看見皇后娘娘在此受委屈的場景,“我要見君上,我要將一切真相告訴君上!必須還娘娘清白。可知娘娘去處嗎?” “不知道啊。”老莫搖頭,“爺安排了兩三萬暗衛(wèi),各地去找,各國去找,目前沒有消息。娘娘她...懷著龍嗣,又再次流落民間了。” “君上都嘔血了,你知道的,沒有娘娘君上就活不下去,君上特別擔(dān)心娘娘的安危。畢竟娘娘沒有離開過京城,一個(gè)人奔走異鄉(xiāng),不知道會不會走丟的,被拐跑到深山也不行啊。” “老莫,快快快,去找人問問萬歲爺在哪!不能叫姓孟的鳩占鳳巢,憑什么她什么都沒干就輕松名利雙收!太過分了!可惡至極!為什么欺負(fù)我們那么好的瑾主兒!真不要臉!”清流越說越氣,又來一句:“我呸!” 許妍回頭看看清流,“你罵人真詞窮,除了你呸你沒別的詞兒了?” 清流不大好意思和女子說話,只說:“解氣就行唄。要那么多花樣干嘛。說太難聽了,不雅。你如果不在,我和老莫還有別的詞兒的。” 老莫諱莫如深,急忙吩咐宮人太監(jiān),“四下去尋,緊忙去找萬歲爺去哪里散步了。找見了回來告訴咱家一聲。” 清流問:“君上好不好?” 老莫嘆氣,“親手停妻,哪里有好呢。瑾主兒一走,君上這心里就更不好了。阿嬤回了沈府,瑾主兒又走了。君上每每不能釋懷,人越發(fā)安靜了。” 清流也非常難過,君上居然越發(fā)安靜了,本來就夠安靜了,這下是自閉了么。好想被君上切磋一下,安慰一下君上受傷的心靈。 老莫溫柔地摸著清流的頭,“孩子,別難過了。收拾一下心情。忙完今天,記得讓你爹娘把撫恤金和慰問品還回來。那是給犧牲的戰(zhàn)友的。你沒犧牲,不能冒領(lǐng)。冒領(lǐng)要?dú)㈩^的。” 清流:“......” “你什么表情。你不滿意?你又沒立功,皇后娘娘都帶球和人跑了,君上也幾乎駕崩,不罰你錢就好事了,你還想要撫恤金和慰問品?”老莫皺眉,“給你能的。” *** 傅景桁傍晚出了御書房后,過道清湖,將龍靴邁去了西岸春平宮。來問問護(hù)身符的事。 丫鬟見皇帝來了代王后這里,忙跪下把他相迎,“參見君上。” 傅景桁神色郁郁,不知文瑾此時(shí)和蔣在做什么,會不會帶胎和蔣親密。想到此處,喉中發(fā)腥。 這么多年他和文瑾沒有分開過特別久時(shí)間,懷長林時(shí)文瑾被端木挑撥夏太后所驅(qū)逐,兩人分開四個(gè)月,他深受煎熬,每天度日如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