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請起。”傅景桁往劉宅內里看,文瑾曾流落民間時在劉宅住過數(shù)月,他沒見異動,不同婦人言語,單問她丈夫,“劉司獄,文瑾可有過來借住?” 劉虎搖頭,“今兒除了圣駕您,沒人過寒舍來做客呢。” “嗯。” 傅景桁頷首,有禮對二人點頭,但也似乎沒有多余氣力言語,轉身離開了劉宅。 劉、康二人不知所狀,只看著他驅汗血馬去了。 傅景桁接下來去了老皇門戲樓,問了守門人有沒有見常同他一起來看戲的姑娘,守門人說沒有見。 他去了文瑾在京城開的十七家酒樓,一一推開客房門,均沒有文瑾的身影。他去了國子監(jiān)二把手高宴的宅子,去了瑾黎大飯店文瑾的房東凌徹的宅子,去了昔日大理寺卿蔣淮州府邸,去了廢棄的文廣的府邸,去了京郊彩霞鎮(zhèn)文瑾奶奶的老宅,去了二人曾經(jīng)恩好過的永安街別院。 他踏遍了京城每個街道,他找遍了京城,都沒有找見文瑾的身影。 他找不到他的妻子了。 這感覺真難受。 原來害怕失去一個人是這般慌張。 原來漫無目的的尋找一個人,卻每每落空是這般無助。 失聯(lián)不好。尤其對親密的人。不可以失聯(lián)。 最后傅景桁折回了鄰城半山冬園,赤兔仍不在,鸚鵡也未飛回來,院里的雪人還在。 他將和文瑾的合像自臥寢取下,小心收好,他回了皇宮,去中宮也找了文瑾,最后他去了二人相識的冷宮,坐在了那個廊底,他從袖底拿出文瑾的留書,又拿出那‘第二枚護身符’,細細的看。 “瑾,你在哪里...朕到處都找不到你,女孩子一人在外危險,你回來,我不再糾纏你了...” 傅景桁在冷宮廊底坐了許久,他的心如空了,習慣了每日有文瑾相伴,這時整顆心如被掏空了,但他有長林需要照顧,有老母親需要孝敬,還有龍椅需要鎮(zhèn)守,他不能消沉,因為文說她不會回來了,他死活她都不再在意。 他抬起頭,望著空空的前方,那是文瑾初遇他時立著的位置,他仿佛看見她甜美的對他笑,叫他小哥哥,仍如她還在身邊時那樣,和她說:“回來好不好,你回來冬園,我不再打擾你,但我們在一座城里好不好...” 沈子書和老莫見他背影孤寂,便陪著他,他卻說:“朕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