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景桁有一瞬間覺得天旋地轉,他是在什么時候開始失去她的,興許是他開始攬權,第一次用一頂小轎子抬官家小姐進宮開始的吧。 臥寢還有她的余香,他立在堂中,靜靜的立著,他很久都沒有勇氣去看她留的家書。 他低手摸了摸床榻上她躺過的位置,觸手冰涼,沒有了令他依戀的她的體溫,很多同她纏綿的情景在腦海中回旋,他瘋狂思念著她。 這三個月他真的用心在陪伴她,可并非所有過往傷害都是可以彌補的,他在朝堂、在書房都會想她,想起她在冬園等他,他會有種幸福感,覺得這世上是有人記掛他的,不是因為利益,而是因為他是他,因為這三個月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以為自己完全得到了她。 她依舊不能原諒他吧,那些令她傷心的過往。 他走到茶幾旁,坐在她常坐的軟榻那個位置,拿起她留的家書,從家書里滑出來一張手工制作的護身符,和他去漓山時孟婉送的那張非常類似。 為何兩個女人送的護身符如此相似。 他捏起護身符,以指腹摩挲,他壓下心中疑竇,護身符甚至暫時引不起他的注意,他被她的離開給刺痛了心房,心痛的不能呼吸了,連帶著不能思考。 他終于將目光放在書信上,信上是她娟秀的小字。 【桁哥, 見字如面。 你看到這封家書的時候,我已經出冬園和阿州哥哥離開了。 我辜負他多年,不可以繼續辜負他了。 我從沒有愛過你。往后也不再同情可憐你。 你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瑾兒了。 這三個月的生活,是感謝你從百官手底下保住我性命。 冬園很美,你也是,冬園美不及你萬一。 但我更需要夢想和自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