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景桁沉聲道:“吳信。” “是。君上。” “吳信,用兵不善,攻漓山敗績累累,還需要朕親自出馬平反。此乃失職。不能為朕解憂,反而添亂。”傅景桁宣布著,“從一品護國大將軍,降為三品護國大將軍。停奉半年。服嗎?不服仍維持死刑。” “服。”吳信說。 “劉迎福。”傅說。 “是。劉迎福在。” “劉迎福,管理軍機處不當,叫南藩細作混入軍機處內部,間接給朕造成多次暗殺,間接給傅長林造成左膝殘疾,至今仍在針灸治療。”傅景桁緩緩說道:“之前已經將你官職從一品降為三品。今日從三品降為從四品。停俸半年。服嗎。不服仍維持死刑。” “服。”劉迎福低下頭。 文瑾意識到,接下來是自己的審判了,她從衣袖拿出了鳳印,用手指摩挲著鳳印上的鳳凰雕刻花紋,頗有些依戀。 孟婉的一顆心怦怦亂跳,看見皇后手底的鳳印,她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那鳳印馬上就是她孟婉的了! 傅景桁將龍靴朝文瑾邁了一步,啞聲道:“蘇文瑾。” 文瑾心口一澀,“蘇文瑾在。” 傅景桁喉間一腥,有血腥味在口內彌漫,又叫她:“蘇文瑾...” 竟艱澀難以開口,原來奪走她的東西,變得這般艱難。他曾經可以很理智的為了社稷從她那里拿走張院判,也可以很理智的丟下她和死掉的小狗,和端木馥完婚。而今,卻不能再那般輕易出口奪走她的東西了。他說過不會再放棄她的,如今又要食言了。 這次,除了是為了社稷,為了朝堂穩(wěn)固,更緊要的,是為了保住她的小命。 “君上,”文瑾眼眶有些熱,“蘇文瑾在。” “蘇文瑾,系昔日攝政王文廣,佞臣之義女,文王造反,事態(tài)惡劣,其罪當誅,其女當株連同罪。”傅景桁嗓子發(fā)顫,“念你對朕有兒時扶持之恩,青年時相伴之情誼,成年時為朕生養(yǎng)子嗣之功勞。死罪可免。” 文瑾頷首,“謝大王不殺之恩。” “但,你系文姓之后,接近朕目的曖昧,不得求證。政敵立場與朕不能兩立。佞臣之女,不配為后。”傅景桁的心猶如在緩緩撕裂,“現,鑒于朕上月里剛休棄端木府之女,若二度休妻,會使百姓引為朝堂動蕩,故停妻奪印,扶孟婉以貴妃之名代皇后協理六宮,等時機成熟,再為孟氏正名。蘇文瑾,你...服嗎。不服仍維持...死刑。” 文瑾哽著嗓子道:“政敵立場不能兩立。佞臣之女,不配為后,停妻奪印。蘇文瑾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