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吳信見皇帝和自己玩話術,他乃武將,內心里又因為無法把持君心而難耐,難得一見的朝臣和皇后爭皇寵,他又叫一聲:“君上!” “不是因為她是朕的女人才相信。是有證據。咱君臣再是要修好,也不能埋沒證據。”傅景桁見吳信著急,不再有意吊著吳信,將文瑾會見李善保那夜用過的召喚清流的信號機括放在桌上,“這事劉迎福知道啊。咱們一幫男人,不能明知事實,冤枉一個幾十斤重的女人啊。越發瘦了,不足九十斤。和你們聯手治她,挺臊的慌。” 劉迎福被點名,往桌上信號機括睇去一眼,說,“哦,這機括...臣是知道。但...” 傅景桁不等他把話說完,便接道:“軍機處稟報,那夜中宮臥寢方向確有人發出信號傳清流出面。所以并非清流出面攔阻皇后抱玉璽叛國脫逃,而是中宮特意傳清流出面捉拿叛賊。這是老劉手底下的小伙子說的。老劉估計沒來及交代,小伙子就...說了。” 文瑾不出聲。 孟婉著急。 劉迎福支支吾吾,“確有此事。臣也并未打算交代什么。事實就事實。” “這又能說明什么?”吳信滿心憤慨,“一個使用過的機括,這便能說明皇后在保家衛國嗎?難道就不能是她有意將清流誘來滅口?” “清流已經殞命!尸首...仍在搜找。”傅景桁把玩著那機括,“事實如何,朕與你都不得而知。即不能證明她是要誘清流來滅口,也不能證明她是傳清流來緝拿叛黨。所以,那夜之事,不能判定她抱玉璽出逃。朕也覺得沒必要浪費口舌糾纏那夜之事。因為大家都沒辦法說服大家。沒實證的事情,就是扯淡。” 吳信方要張口,傅景桁又道:“老吳,對于一個朕已經決定株連至死的女人,大可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她名字里一個‘文’字,已經夠她喝一壺了。按國法,其父叛國,九族同株。她是清白身,也難逃株連。” 文瑾始終不言。株連。 吳信聞言,面露喜色,“君上,您的意思是,您要與臣等修好,扶立為廣黎國立下大功的孟貴妃為后,匡扶朝綱?” “上回也是在這,御書房,為了那個幾十斤的人,朕打你一巴掌,你刺朕一劍,君臣反目。朕悔了。老吳。你主公答應在中秋辦她,同滿朝文武修好的誠意,是足夠的。” 傅景桁道,“朕怕是在中秋手刃發妻的第一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朕應該青史留名。叫后人都知道,朕為了社稷,大義滅親,弒殺糟糠。” 文瑾仍不出聲,靜觀發展。他的一個‘悔’字,刺痛了她的神經。悔了力保她?悔了推她為后? 瑾妹,瑾妹,長大了我要保護了,不叫任何人欺負你了。幼時的話語,不受控制的在她耳邊回響著。 喉頭發澀,胃里有些反胃,真像懷孕似的,文瑾咽了咽口涎,將澀感壓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