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景桁見她今日精氣神好多了,便將本來安排在十一天內和她有關的行程,安排在一天了。 他于中秋節前日的清晨里帶她去他的私人馬場,與她同乘赤兔,用手臂把她圈在懷里,面頰貼著她的,告訴她想叫赤兔跑的快就把韁繩拉緊緊的,摸赤兔耳朵會讓赤兔平靜下來,還教她怎樣將手指放在口中吹召喚赤兔的口哨,他說:“你試試。” 文瑾效仿他將食指擱在嘴唇上,使勁一吹,結果沒有聲響,大病初愈,表情懨懨的分外可愛,把皇帝逗笑了,文瑾說:“吹不響。” 傅景桁于是送給她一個小哨子,“用這個備用的,它也識號。” 文瑾將小哨子接過來,“你既然有小哨子,干什么不早給我,看我剛才出糗。” 傅景桁頗為寵愛的笑笑,“你說為什么。你不是把原因都說了。還不是想看你這小書呆出糗。” 文瑾也笑了。 于晌午,傅景桁叫畫師過來,給他和文瑾畫了相,他們穿著帝后的宮裝,正正經經的各自坐在椅子上,兩人都挺拘謹,背景墻是一面波瀾壯闊的山河圖。 文瑾表情還自然些,傅景桁表情就嚴肅的不行,畫師也不敢勸皇帝笑笑,只是畫師自己畫的時候給皇帝把嘴唇畫的彎了彎。 這是相識近二十年頭一回一起入畫,在分別前日顯得這畫像頂珍貴的,中間小桌上擺著一瓶新鮮的風信子,是皇帝親手準備的,是皇后最喜歡的,長林則穿著小小蟒袍在地上玩蛐蛐兒,也叫畫師給入畫了。 畫好之后,兩人都對自己的表情不滿意,但都覺得長林可愛的不行。但覺得兩人表情就這樣吧。重畫也挺浪費時間的。 于下午,傅景桁一個人帶文瑾去了一趟京城郊區彩霞鎮,路上文瑾十分擔心被他連累慘遭暗殺,好在傅昶等人忙著過節,估計八月十五都不想開殺戒,也可能傅昶媳婦兒懷孕他忙著準備做爹,想到這里文瑾就不如意了。 他帶她去她阿奶的老家荒了幾十年的老宅看了看,院子里都是草,他們除了二個時辰的草,除完草他一身青草味在慌宅里把她抱了吻了一陣,居然失控在草堆里把她要了,他說:“上回阿奶去世后說帶你回來的。后來老文在漓山登基,就沒機會帶你回來。補給你。” 文瑾點了頭,背過身去,不看他,“你想要什么中秋禮物?” 傅景桁想了想,好像除了她,沒什么想要的,“往后不管在哪,可以給我寫信嗎?偶爾寫一封,報個平安。不寫字也可以。點個墨點就行。” “嗯。可以。”文瑾答應了,“但你不用回信。不要影響我和阿州哥哥的生活。” 傅景桁頷首:“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