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多女子希望從他這里得到榮華富貴,或者還有他的寵愛,只有她希望他過得好,包容他的壞脾氣,不得不承認,她是他妻子也讓他得到了缺失的母親般的包容。 好可惜,這一切建立在她以為百果糖是他送的前提上,他偷了旁人的感情,好后悔沒有給她熬苦苦藥的時候,多做一步給她一顆糖果。 眼下她要走,他還是找借口留她過完中秋。他想中秋那日他要食言,不陪她看月亮了。如果他不出現,她興許會如過往那樣一直傻傻等著他,他一直不出現,她就會一直等著他,他一輩子不出現,她就一輩子等著他,是吧。 張亭荺說,“骨頭裂了縫隙,不算太嚴重,皇后年輕,養二三個月慢慢就康復了,倒是沒有大礙呢。” 傅景桁頷首,“將傷口縫合吧。別拖延了。受幾天罪了,趕緊叫她輕松些。” “是。”張亭荺把治療外傷的工具打開,有剪子、鉗子、針線和藥水,他因為心里顧忌或許主兒有了身孕,便沒有用刺激大的藥物,只拿膏油給傷口消毒將潰膿給擦去,擦拭傷口需要來回擦拭確保潰膿擦干凈。 張亭荺是醫者,心是狠的,邊交代君上和主兒說話分心,便把皮肉里外翻開了去擦拭。 好痛。 文瑾冷汗從額頭往下淌,片刻就把衣衫浸濕了,秋季里風一吹,身子打起冷戰來,悄悄看傅景桁,他也正凝著她,她緊咬著嘴唇不出聲,不想顯得太沒用了,疼也不作聲。 傅景桁把她手握住,分散她注意力,“中秋想要什么禮物。” 文瑾聽他問,注意力從手肘痛意分散了二分過去,她尋思自己既然要走,就想要一件他的東西,最好是活的,她可以和之說說話的,她說:“我想要你的坐騎那匹赤兔戰馬,還有你之前送我的那只很聒噪的鸚鵡。” 她要騎他的戰馬,去他去過的大漠,去看一看他看過的大漠的星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