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哪里?” “在嘴巴里。” “我不信,張口我看...” “我不要...” “乖一點(diǎn),膽子大一些,不要有負(fù)罪感,朕喜歡...” 在情動時他將她兩手壓在項頂,她終于在情欲里被他被牽痛了手肘,疼的忍不住叫出聲來,皺著眉心出了滿身的薄汗。 傅景桁在那個點(diǎn)上力氣狠把她死死制住,平靜下來發(fā)現(xiàn)她并非歡愉而出聲,反而像作痛,連忙將她半松散在肩頭的衣衫拉好,把衣袖倏地拉上去,就見胡亂裹著紗布,紗布叫血染透了,他把紗布解開,見胳膊肘皮膚有個大口子,肘骨暴露在外面,潰膿了,傷勢非常嚴(yán)重。 “怎么受傷了,如何不告訴朕受傷了?朕回來八天了,沒人說你受傷的事!軍機(jī)處這幫混賬只稟報你叛國,不稟報你受傷的事!” 傅景桁立時炸了,事后的氣息還亂,那里也沒有完全頹下,便披了衣衫就到門處,緊忙交代:“老莫,叫張亭荺爬過來,現(xiàn)在。” “是。”老莫睇了眼皇帝頸項貓爪印,立刻去傳常駐中宮的張亭荺爬過來,見人揪著手臂就說:“張亭荺,張亭荺,趕緊,爬去龍寢。瑾主兒傷了,萬歲爺炸了。” 張亭荺則揪起藥箱,“不然跑過去吧,這么遠(yuǎn)爬過去太慢了,耽誤給主兒看傷。” 老莫覺得他說的有一定道理,跑的確比爬的快,倆人合計一下,最后決定坐騎馬車過去,“那看完傷你從龍寢得真得爬回去中宮才可以,爺是圣上,出口就是圣旨,不爬不行的。” 張亭荺就挺無言的,“多損啊你老莫。” 傅景桁回去龍床邊,把文瑾衣裳都解開,里里外外都又檢查一遍,后背大腿都仔細(xì)看過,發(fā)現(xiàn)膝蓋上也有傷,也是一道口子,“手肘怎么受的傷?膝蓋又是怎么一回事。朕離家?guī)滋欤闵砩嫌幸粔K好皮沒有了?以后系腰帶上才是。” 文瑾見他面容嚴(yán)厲,與方才同她親熱時放縱的他又不一樣,她面龐因為恩寵多了些紅暈,她輕聲道:“就是密會李善保的時候,李善保發(fā)現(xiàn)我要他命,他就惱了,他就嗖一下把劍照著我射過來,然后清流就拿兵器去擋他的劍,反正我也沒看清,一切都太快了,總歸李善保和清流打斗,我被就被震飛了...結(jié)果撞墻上,莫名其妙是受傷了。” 越說越小聲。 “被震飛的?”傅景桁看著她,也挺景仰的,“朕該說什么,見他們打斗你就該躲開遠(yuǎn)遠(yuǎn)的。如何等著被震飛。” “我跑了啊,就沒跑多遠(yuǎn)悲劇就發(fā)生了...”算了算了,不能繼續(xù)說了。這傷受的沒什么光彩的。又不似孟婉為了蒼生社稷額頭撞傷,大家都器重。她這肘骨就顯得可憐又可笑了,她索性囧紅著臉拿被子蒙住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