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在這里耗著,耗到他一道休書放她自由,最好不見面她直接就走,不叫他看見她這副落魄的樣子。好在,她也不算輸,他起碼以為她并不愛他。 也不想他發(fā)愁了。力保她,他會累,他從小就挺不容易的,大了應該過得順心些。他們?yōu)榱嗽谝黄鹨呀?jīng)盡力了。 “您的心思多少花在爭寵上一些!都被看守了,極可能被株連砍頭,眼看就要被提審宣判,您還坐的住去關心建不建學堂,開不開酒樓呢。那位隨大王出征,不知潑了什么臟水在您身上呢。” 趙姐兒幫皇后梳頭,長林趴在梳妝臺看漂亮娘親,續(xù)道:“出去之后哪里有皇宮舒服?皇宮里榮華富貴,何需要你去賺錢銀。” “清者自清,她看起來老實巴交,無冤無仇大抵不能潑什么臟水。我哪能坐以待斃被砍頭。我沒干什么虧心事。再有,趙姐兒你哪知道哪天又凈身出戶了呢。女人還得手里有糧,心里才能不慌。 不伸手問人拿,才有底氣呢。我可試過身無分文的出去呢。和我二娘打了一架才拿回我娘的陪嫁錢。提起來就辛酸了。所以,我始終不能丟下我的生意。酒樓是生計。辦學堂是自身價值實現(xiàn)。” 趙姐兒恨不得替主兒去爭寵,“攀上君上是生計加自身價值實現(xiàn)。” 文瑾被她逗笑,“我何止記著學堂和酒樓。我還惦記著傅昶妻子前兒懷孕了呢。我林兒左膝的病理我可一天沒忘。就這陣子造反造的我的事都擱下了。煩的要死。叫她把胎養(yǎng)的挺好!” 趙姐兒也笑了,“這是文蔣造反不挑時候了。” 文瑾叫趙姐兒打扮完,內(nèi)里給穿了件頂透明的兜兜,也不知趙姐兒從哪里置辦來的,跟著老莫上輦,車輦在初秋里晌午在宮道上走,“他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 老莫說,“就沒忘記過。這幾日每日里看桌案上琉璃罐子里的折紙星星。夜里睡覺也翻來覆去。” 文瑾都清楚他說會同孟婉成個家的,她要求他戒掉她的,所以心里的難受她強壓著,自己不能繼續(xù)和他糾纏不休,她不愿意橫在他和百官還有文廣之間了。 文廣叫皇帝廢掉功夫扔冷宮去了,每日里被奴才打罵不成人形。 文瑾在冷宮門口看了幾回,文廣被惡奴打得鼻青目腫,她心里的滋味不敢跟人說,也沒敢上前和義父說話,自身難保,他今日場景也是他自己種下的因果。 她沒辦法在皇宮繼續(xù)停留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