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景桁眼底有不耐劃過,為她前后矛盾的話而不置可否笑了笑,孟婉哪只帝王真實心意是借扶她緩和君臣激化的矛盾,她以為自己可愛君上才笑的,拿出帕子壓在她額角,“磕得嚴重,得縫針了。” 孟婉露出恐色,嘴上卻仍然堅強道:“有君上在,臣妾不怕縫針…” 傅景桁在她肩頭拍了拍,實際對她帶著巨大機密突然出現,內心有些頗為突兀,說不出來什么感受。 但這心居然沒有被她打動,而是在擔心她立了奇功,對蘇文瑾更為不利,他頂著壓力,更難不交出鳳位,更難保下蘇文瑾了! “嗯。”傅景桁輕輕應了。 孟婉輕聲道:“君上,文廣說您是沒人疼愛的棄嬰,他說得不對。您有億萬老百姓敬愛您呢。您還有婉兒…” 傅景桁內心里對孟婉這個由百官推舉的,害他需要和摯愛的妻子面臨分別的女人,他實在抵觸,但為了社稷維穩,他仍客氣道:“還有你疼愛朕,是么。” “是的,君上。”孟婉一張臉紅透了,將頭靠在皇帝懷里,害羞地點了點頭。 傅景桁龍顏上不辨喜怒,他的婚姻素來是政治聯姻。孟婉既不符合他的審美,也并不懂四書五經,精神上無法和他共鳴,但敵不過百官擁戴。 而這時,子書和蔣懷州已經聯手治住老文,文廣手中信號機括被奪了過去。 文廣聲嘶力竭地掙扎,腦筋仍好用,“我的人不可能隨口在山麓上說火藥石之事!究竟是誰泄密?你這賤人,究竟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壞寡人大事!” 知道火藥石之事的只有李善保和李善保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死侍,不可能在山麓隨口亂講,又不是街頭碎嘴子刁民。 而李善保昨夜里接觸過的人只有身處廣黎王宮的文瑾,莫非是文瑾背叛了寡人,那怎么是這孟姓的賤人傳遞的消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傅景桁把文廣的話擱在心里了,屬實,訓練有素的兵是不會輕易在路邊脫出機密的。 傅景桁身為帝王,閱人無數,已經心有疑竇,或許孟婉可以為他所用,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為了拯救蒼生而受傷的孟婉,溫聲道:“你立了大功。朕會重重賞你的。” 孟婉搖頭道,“臣妾什么都不要。只要君上和將士還有百姓平安就可以了。” “皇后之位要不要?”傅景桁打趣她,“休了她,立你。” 孟婉怔了下,“臣妾不敢妄想。臣妾自知不如皇后娘娘飽讀詩書、書畫皆通,臣妾不是做皇后的料子。” 傅景桁沒拿到她話里的毛病,但她眼底希冀沒逃過他的眼睛。 吳信冷笑著諷刺文廣,“可能老王爺的屬下蠢的無可救藥,以為自己一方勝券在握,就沾沾自喜,收不住了,就在山麓上大放闕詞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