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僥幸?”傅景桁認真沉思,“朕從不靠僥幸去成任何一件事情,朕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捕你,就一定要得到朕要的結果。屬實,這二日,朕睡不著,皇后也跟著著急,那么多將士家屬需要安頓撫恤。她夜里熬夜做酥糖糕,自取其辱去求朕的大官回朝。朕跟著她,看著她。多虧了你這個好哥哥,不然她不能叫油星子把手背給燙了。方才你僭越,你可曾想你給她帶來什么樣的災難,她是人妻!” 蔣懷州眼底有心疼之色劃過,“她把手燙了?” “是。手燙了。做的一籃子酥糖糕,叫老吳扔地上踐踏。都是你拜你這好哥哥造反所賜!”傅景桁沉聲說著,“不然她干什么冒雨去自取其辱?她本該在國子監與墨寶作伴。” 蔣懷州心中絞著難受,“待我帶她離開,這一切都不會再發生,她不會再受到這種委屈!” “她不會同你離開,她是廣黎王后!她心中不認可你們。你們在她心中是反賊,是謀逆。她不會助紂為虐的。她最多是回避不表態!”傅景桁非常了解文瑾為人及正直的人品,“她自幼熱愛祖國,她不會背叛她的故土的。你在傷害她,利用她的感情!蔣懷州,你在摧毀她!摧毀她對你的信任和崇拜!你在逼她犯錯!” 蔣懷州說,“時間會沖淡一切。幾年過去后,她會習慣改朝換代的?!? “籌碼。”傅景桁不再同蔣懷州彎彎繞繞,“朕也有?!? 蔣懷州將眉心擰起,“我不認為自己留了什么籌碼在外面。我做事很干凈的?!? “慌了?你做事不夠干凈。內室談?!备稻拌煺f著,朝漁場內室大廳步去,里面的平民已經被清退到遠處,傅景桁進入內室,便在主位坐下,左右幫他將桌面浮灰拂去,他將手擱在桌案,“吳信、劉迎福、沈子書,秦懷素,你們暫在室外,須臾后進來。” “是?!眳恰ⅰ⑸?、秦齊聲說是。 蔣懷州獨自進內,站定,傅景桁抬手往蔣懷州左頰落了一記,發出啪的一聲。 “為大理寺所托非人。” 傅景桁說著,又抬手往蔣懷州左頰落了一記,比方才打的更狠。 “為死去的數千將士。” 蔣懷州的嘴角被打出血來,他用指腹揩去血漬,本就文儒,索性靠在桌邊,輕聲道:“好似你也只能拳腳泄恨了。無能昏君,奈何不了我,我一個字不會說!” 傅景桁沒有說話,擺擺手叫那四人都進來了。 秦懷素對蔣懷州怒目相向,斥道:“卑鄙!拿女人要挾,算什么男人!有能耐就沙場上真刀真槍的干?!? “兵不厭詐,能走捷徑,為什么沙場兵戎相見?”蔣懷州抿著唇,“對了,君恩的耳環挺好看的?!? 秦懷素陣腳大亂,“你不要動她一根汗毛!否則對你不客氣!將你碎尸萬段!” “放馬過來。”蔣懷州輕笑,“你跪下求求我,從傅景桁身邊來我身后做我的狗,我就帶你去見君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