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御林軍舉著火把從越王臺四周里圍了過來,文瑾從蔣懷州身后探出身,往那邊看。 便見御林軍緩緩讓開一條路去,面上都有敬畏之意,恭迎他們的王,緊接著馬蹄聲起,幾匹高身大馬來至近前。 打首那人,他面色清冷,將韁繩拉住,目光直逼向蔣懷州身后的女子,正是皇帝到了,方才那射向蔣懷州頭首的箭矢出自他手,他握著弓弩的手劇烈顫抖,骨節(jié)泛白。 聽見了,文瑾因百果糖而委身于他,文瑾因可憐他、同情他而和他在一起。聽見了,文瑾心底戀慕的是送她百果糖的男人。 看見了,蔣懷州握在文瑾肩頭的手,蔣懷州將文瑾揉在懷中擁抱軟軟的胸脯抵著蔣的胸膛。看見了,蔣懷州吻在文瑾頸項,落下濕濡的吻痕。 文瑾從始至終沒有反抗抵觸。 心中嫉妒、憤怒的快要窒息。 另有幾人驅(qū)馬隨從他身側(cè),正是兵部吳信,軍機(jī)處劉迎福,水陸提督沈子書,及西周外援秦懷素。 傅景桁腦海不住閃現(xiàn)蔣懷州親吻他妻子頸項的畫面,若非大事在前,他為什么要忍耐這屈辱,他吩咐御林軍道:“提弓。” “是。”御林軍紛紛將手中弓箭提起,將箭矢瞄準(zhǔn)蔣懷州的身體。 文瑾用手摸了摸頸項,仍有蔣卿的口涎,肌膚微微刺痛,恐怕落下了痕跡,她望著傅景桁的方向,他冰冷的眼神使她身體薄顫著,她并非有意和蔣親近,但起初沒有推開,后來打算推開卻遲了。 “蔣愛卿,幾日不見了。如何這幾日不上朝堂?”傅景桁抿唇問,下了馬,將手中御弓隨手拋給老莫,緊步逼近蔣懷州,攥起他衣領(lǐng),抬拳勾在他左邊面頰,發(fā)出砰的一聲。 蔣懷州被打得下頜,腦中有些轟鳴,他沒有退卻,“在漓山和你前妻喝茶,聽她敗壞你。比上朝堂有趣。” 蔣反手擊向傅景桁面頰,在擊中傅景桁面頰前,傅將他手腕攥住,一個用力下壓,將蔣懷州按倒在地,手中冷光一閃,一柄匕首直插在蔣懷州左腕,將他手腕死死釘在地上。 “嘶...”蔣懷州身體較君上本就瘦削些,君上早年帶兵打仗,手段狠辣,蔣痛得皺緊了眉頭。 傅景桁立起身來,從老莫遞來的手帕凈了凈手上血跡,睇向文瑾道:“看清楚了?他體質(zhì)不行。自小就弱。注定是朕的手下敗將。” 文瑾要去扶蔣懷州,傅景桁輕斥:“站住。” 文瑾把步子頓下了。 吳信見到叛軍頭目蔣懷州,便吩咐士兵道:“先射瞎他的雙目!這賊寇害死了那么多將士!” 聞令,士兵皆舉箭,瞄準(zhǔn)蔣懷州的雙目。 文瑾擋在蔣懷州身前,“不要射箭!不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