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景桁說著下了龍床,文瑾拉他衣袖,他說:“害羞,不叫看表情?更得看了...” 夜色里,文瑾覺得耳根子頗有些熱,佞臣老爹在漓山盤踞,這時同他言說一些非國家大事,總是心虛的厲害,她顧忌向來多,含含糊糊嚀了一聲,他聽了挺受用。 外頭春平宮過來的嬤嬤回話說:“孟貴妃小腹痛,來葵水了止不住,問君上可有時間。” 傅景桁摸火折子,也不管是不是吳信等重臣推舉的受到認可的稱職的皇后候選人,當下里沒有比摸火折子看文瑾表情緊要的事情,她連說三遍‘我愛你’,誰也叫不走他,當下交代老莫說:“老莫去。疼得厲害就叫她吃藥。朕小腹也痛。去不了。” 老莫當下就跟那嬤嬤走了,私下里愛開玩笑,“不巧。君上也來葵水了。” 嬤嬤無言以對,本打算請皇帝探疾,結果請回個太監(jiān),挺見效,太監(jiān)一到孟貴妃小腹不疼了,葵水也止住了。 文瑾靜夜里看傅景桁劃著火折子點燭火,小聲說:“你上春平宮去吧。人家肚子痛。彈劾我推舉她呢。你朝臣逼你,后院里女人們逼我,咱倆分了當一對兒苦命鴛鴦才和大家心意。每年七夕見一回就是。” 傅景桁隨隨笑了,“她來葵水,上不了。你沒來葵水吧,你失去龍鳳后月信不調(diào)。朕記著你每月日子都不同。” “你記日子做什么。那么多人你別記錯。”文瑾翻身朝里不再說話,總歸他女人多,隨便一句就可以刺得她一個激靈,她自己身為皇后,實際不敢這樣吃飛醋,皇后要海納百川的。 又聽他道:“干什么找難受。在你這就別往外推。是我推舉的她?是吳信他們。你記恨吳信就是。” 文瑾將被褥拉高至項頂,把面頰蓋住,“我不想叫你為難,我要出家為尼,青燈古佛。” 可把皇帝逗笑了。 燭火亮了,傅景桁把她被褥往下拉,她在里頭不讓,他撓了下她肋下,她怕癢就把手松了,被褥被他拉下去,他倏地把她手腕按在她身側,深深注視她面頰,“喝醉了?才兩杯就開始亂講。不至于醉。愛誰啊你?看著我眼睛說。” 文瑾在撲朔燭火里發(fā)慫了,磨磨唧唧不說話,他私下里是個頂無聊的人,他耐心地鎖著她的眸子等她說,她手腕也被他按得酸了,終于她被他熬輸了,望著他眼睛說,“愛你。” 傅景桁本來國事煩心沒有興致,這時解了衣扣發(fā)狠疼愛她,在她耳畔說:“再給我生個小孩兒,咱倆從頭到尾來一次。往后好好的,不再不睦了,有事商量著來。我盡量不缺席。百官那邊扛不住了再說,我沒發(fā)話你就是我的皇后,皇后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M阌赂乙恍乙黄鹱呦氯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