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莫便將消息放出去了,把大王瑟瑟發抖的處境都通過兩軍使節回稟到老文那里去了,繪聲繪色,把大王那種孤立無援的無助緊張和弱小描繪得非常到位,又對使節說:“一個字不要落下。尤其要把君上被親信捅刀子的事情說出來。” 使節上漓山撲通跪下在真廣黎*文廣腳邊,“棄都大王他怕得要死,要求和,要用您寶貝閨女的性命換君恩和圣女。約您三日后漓山山麓見。他怕的都,都,都發抖了!他被吳信捅了一劍,他打吳信巴掌,那邊的朝廷簡直四分五裂,稀碎。” 文廣穩坐在漓山宅邸,聽聞來使稟報,忍不住大笑,“那小子如今眾叛親離,和百官不睦,與西周鬧翻,圣女也叫他政策失誤休了花落漓山。他還是太嫩,和他叔斗,他還得再歷練幾年,等他四十再說。他父親敵我不過,他步他父親后塵。唉,寶貝女兒要回來,速速準備好吃的零嘴才是。” 端木馥打算往文廣懷里靠。 文廣立起身躲開,只說:“后生仔,你不要靠近阿叔。我一把年歲,不可晚節不保。” 端木馥來后和文廣有過交流,但文廣同君上一樣對她并無肌膚之意,認真道,“君上會跪著求我回去的。到時你可別放我走。我要他付出血的代價!不卸掉他一條胳膊我不姓端木。他欠我的!我要他千百倍地還回來!” 蔣懷州露出鄙色,果然,君上根本不在乎瑾兒,居然拿瑾兒性命涉險。于是,蔣卿連夜啟程,回京,打算帶妹妹出京。 文瑾離開了御書房,沒有進中宮,先去了太后寢宮承乾宮,太后聽說老文登基了,表情非常沉重,生病了,她拍了拍文瑾的手,這回她沒有罵文瑾,她說:“桁兒做得對。那樣品行不端的賤人是要休的。她既然這樣揚言要敗壞桁兒名聲,今生休想踏入皇門半步。桁兒今日做的很好,不可能用長林他母親將那賤人換回來的。哀家的兒子,不可能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 文瑾吁了口氣,條件反射,還以為太后會批評她,責備她是老文義女云云呢,緩緩發覺夏苒霜也是有倔脾氣的,之前屬實是被端木馥蒙蔽了,她說:“太后娘娘,您病得厲害嗎?哪里不舒服?” “胃疼。”夏苒霜靠在文瑾遞來的枕上,“沒事。聽見文廣登基,勾起傷心事了。朝臣出走,怎么是好?你想想主意。”自己都沒發現信任文瑾起來。 文瑾回首見孟貴妃、周寶林等妃子都在堂中伺候,她說:“你們都叫侍衛伴著,出宮回家一趟,勸你們老子哥哥明日都來朝。只說君上已經在緊急處理危機,三日必有轉機。你們還說君上清正出色不受敵人牽制,才是正確之舉。” “是。皇后娘娘。”妃子們就領了話,叫侍衛丫鬟跟著就回家連夜省親去了,回去哥哥老子全家都跪著,這是皇門給了一張大臉,她們坐著,好一通說教,把老子哥哥說的挺臊得慌。 夏苒霜望著文瑾,說道:“原以為你是婁淑靜那樣的禍國妖孽。沒想到是我們的賢內助。如今哀家病了,桁兒焦頭爛額,后宮大事小情都是你打理呢。咱倆能從做朋友重新開始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