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端木馥特別的委屈,一直以為他顧念顏面,人前不會發難她,今日居然在藩王及眾妃面前叫她滾,她好委屈,他以前還是很愛她的,那時候他說他對她好奇過。 夏苒霜見兒子好多了,便擺手指著一名大妃道:“周貴妃,你帶眾妃都下去吧,皇帝這里交給瑾兒就行了。” 轉身對傅昶道:“你一片好心帶名醫來,只是龍體緊要,不便叫隨便的醫者探看,皇帝無礙,回去叫你母親并幾位親王也都放心!再有,瑾兒年歲小你許多,小貓兒似的扎你一下,別放心里了。回頭哀家叫張亭荺過去給你調理身子。好孩子!難為你一片苦心。回去好好養傷。” 傅昶叫太醫扶走了,每次見文瑾都掛彩,他心里非常惱怒,回去和婁太后連夜叫來了無影扮的彪子商議弒君大計,無影就是那個老莫說要他凈身以后再去婁太后身邊扮演灑掃小太監,然后他還想找媳婦兒就不同意凈身的那個皇帝的暗衛,就是老莫說在澡堂洗澡容易被人發現不是真太監,他說別人都洗完他再洗的那個拼命保留男兒身的青年暗衛。 無影參與了傅昶和婁太后的密議一整夜,過程非常冗長無聊,大家飲了好多提神的茶水。 眾人自冷宮廊底都退去。 院中只余下傅景桁、文瑾、老莫、子書幾人。 傅景桁嫌人多,對老莫說:“你和子書也走。” 老莫躬身道:“您身量高大,瑾主兒一個人怕是扶不住您回寢殿。” 傅景桁半瞇著眸子睇著文瑾,“她能扶動。方才抄掃帚打人的潑辣勁兒你們又不是沒看見。逼急了她可以上天。” 文瑾被說的頂不好意思,只說,“那是情急。以為你駕崩了,你娘說你三天不吃不喝快不行了...” 老莫與子書也都笑著退下,子書說:“嫂嫂一來,不行也行了。” 傅景桁又坐在廊底,是真虛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下陪朕坐會兒。我的小英雄。” 文瑾不大敢過去,傅景桁揪著她衣袖往前揪了些,文瑾便在他身邊坐下了,他身上酒味好濃,他的皮膚上都是紅色的酒斑,他別過來英俊的面頰,深深把她端詳,“你從哪里來的?” “從國子監,正上課,就來了。” “請假了?” “沒。高宴代課。” “你娘知道你來我這里了?”傅問。 “不知道。” “沒關系,你翌日可以說是來朕這里了。把她氣暈。”傅景桁和文瑾玩笑。 文瑾道:“我不會告訴我阿娘的。我傍晚就回家。” 傅景桁看看天色已經是正午,他往她看,“你為什么來?” “你阿娘求我來的。”文瑾一五一十道。 “她求你,你可以不來。”傅景桁又問,“你為什么來?我生病也好,死掉也好,你既然已經開始新生活了,我的死活同你又有什么關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