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都過去了。不緊要了。”文瑾牽牽唇,同時也是不理解,這些婆母為什么都喜歡拉著手腕看肉皮,前幾日剛被薛大伯母看過。 夏苒霜輕聲道:“你看起來簡直脫胎換骨。瑾兒,你是個內心堅強的女人。我知道你經歷那么多痛苦的事情,你能走出來,哀家也很佩服你。你有過最黑暗艱難的日子。” 文瑾低下頭,“我自小自立,家里老小都依靠我,不堅強不行。是曾經一度走不出來。現在都過去了。” 夏苒霜看見文瑾的桌上有一個餐盒,她拎開食盒的蓋子,看見里面有三菜一湯,有葷有素,色香味俱全,“這是?” “這是我未來婆母給我做的午餐,婆母說怕國子監食堂伙食把我吃瘦了,她親手做的。”文瑾說著事實。 “婆母?”夏苒霜心窩子被狠狠戳上一記,曾經自己那么過分的對待瑾兒,這時覺得人家好,是個好兒媳,結果人家有主兒了,她語氣頗酸,“你婆母做這個魚燙,清的很,就似水煮了下似的。哀家煲的魚湯,是奶白色的,濃湯,特別好飲。有機會哀家親手煲湯給你送來飲。” “不必麻煩了娘娘。我都好喜歡清湯飲。”文瑾婉轉的拒絕了,也不想繼續繞彎子,問道:“有事么您,娘娘?我新接國子監,好多事情要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表情不好。” 夏苒霜見文瑾的確有事要做,沒一會兒已經有幾位執事在門口張望想進來回話,不過因為太后在,大家都不敢進來罷了,她清清喉嚨,第一次在文瑾面前示弱了,“瑾兒,桁兒他病了。” “病了?”一個病字剛剛入耳,文瑾嗓子也顫了。 “病的很重,哀家和太醫院,數十后妃都沒折了,桁兒不叫人靠近他,也不同人講話。已經三天粒米不進了,如此下去,只怕不出幾日,我雖是她母后,卻也不得不說,只怕人就崩了。” “他病的很重?”文瑾聞言眼眶子就發酸了,手里握著的毛筆也開始作抖,“他身體那么強健,騎馬射箭他最是厲害,與清流、子書切磋也從沒輸過,他少年便領兵打仗,征戰沙場,他怎么會生病?” 文瑾印象里,傅是一座高山,永遠不會倒下的,她總是望著高高在上的他,覺得與他齊肩是她的夢想。他生辰那日相見,他都好釋然,說他沒事,會和旁的女子開始新的生活,他怎么會生病呢。 “嗯。他生病了。”夏苒霜黯然。 文瑾得到肯定,落淚了,她不要傅生病,她要大王健健康康的。 “他生辰那日回宮后,在生辰宴上醉酒,于百官、后妃面前掀了酒席,砸了腰間玉佩和手上玉扳指。”夏苒霜幽幽嘆氣,對兒子龍體十分記掛,“他獨自去了與你初遇的冷宮廊底,在那里一坐就是三天,只飲酒,不進食,不飲水,也不理朝事。朝中傅昶叫囂說皇上暴斃命不久已,現下廣黎王宮一團亂。我聽人說,他每次孤單了就會去冷宮廊底獨坐。” 說著,夏苒霜落下淚來。 文瑾與她遞上手帕。“他又開始喝酒了?他答應我要戒酒的,已經戒了大半年了。他的胃早就喝酒喝壞了的,以前老莫就說他喝酒胃出血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