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瑾挺怕和他獨處,只他和她,最后往往衣衫落地,被褥凌亂,兩具傷疤累累的身子赤誠相見,所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被情火掩蓋,達到暫時的和睦,到某個時間再次爆發。 他喜歡把她征服在身下,用猛烈的性愛使她頭腦發昏,馴化她甘愿做他的禁臠,她有種層面似乎是被馴化的,依賴他,舍不得他,心疼他,哪怕遍體鱗傷仍飛蛾撲火也義無反顧回到他的懷抱,非他不可,仿佛蔣懷州,南宮玦,薛阡都不可以。 然,驚覺,冷宮廊底那少年已不再是幼時模樣,悄然蛻變成了冷血理智的帝王。 她卻依舊是她,那個滿心里是他的癡心的女孩兒。 他皮相好看,深諳情事,是權利制高點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在他龍袍底下她會露怯出丑,他顯然了解她的軟弱,吃定了她。 但文瑾這次不允許自己繼續軟弱,一次一次絕望,一次一次盼望他,而盼不到他,她怕了。她必把丟掉的骨氣撿起來。雨夜從樓梯栽下來,爹娘老子丈夫小孩都不在身邊,真太可怕了。 她需要精神上獨立!起碼不再依附他,不再以他為續命良藥。 傅景桁在晨曦中端詳著文瑾,陽光在她面頰渡了層光暈,比石榴花上的露水還清新,他伸出手用拇指腹輕輕摸過她面頰上被磨破皮的肌膚,啞著嗓子叫她:“瑾…” “唔。”文瑾由于疼痛,蹙眉,縮了縮肩頸。 “疼的厲害?”傅景桁問她,繼續用指腹輕輕的摸,她對他有反應就行,哪怕是疼。 “嗯。剛擦了藥,蟄的疼。”文瑾往后撤了撤,避開皇帝的碰觸,“君未見昨夜里接骨頭時才是疼的厲害。” “昨兒朕在書房談事,沒去錦華宮,子書,老莫是證人。”解釋逐漸上癮,與她調笑,“君未上西宮。君思念鳳棲殿雨后石榴花,還有小廚房的煙火氣。” “我如果沒送折子過去小佛堂打斷你和西宮呢,會去嗎?但去也應該,她是你的妻子,你不需要解釋,你需要盡丈夫的義務。常在不該過問帝后的私隱。” “不必說假設的話。你出現了也打斷了。她先抱上來的,不是朕先抱的她。覺得她為兩廣祈福做的不錯,但沒想和她脫光了鉆被褥,兩碼事。顯然,朕不是她稱職的丈夫。” 文瑾別開眼睛,“你好奇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