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昨天蔣給她打傘。我吃醋,不見到她不行!” “她手腕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在吃醋?!”阿嬤簡直覺得皇帝不可理喻,“你的意思是她活該淋雨?!你不管她哥嫂也不能管?你趕緊去書房涼快吧!” 傅景桁抿唇,“我醋死了!我想她!老太太別攔我!不然…” “不然?”阿嬤無名火直冒,“不然怎么?” “不然,朕給你跪下。” 阿嬤還以為他能不然出個把她斬立決什么的,本來想和皇帝決裂,誰知道他不然出個給你跪下,她氣消了一半,“想她了就來,不如意了你就放棄她,她是你的玩物嗎?我們高攀不起你了。大家各自安好吧。” 傅景桁說,“老莫…子書…” 老莫特別有眼色,一把將老太太攙住,“您老人家仔細(xì)身子,顫顫巍巍的都站不穩(wěn)當(dāng)啦,打壞君上事小,您老跌了怎么是好。來來來,坐。奴才給您揉肩膀。”說著開揉。手法極其專業(yè)。 子書攙另外一邊,把母親往門外攙,“母親,真得仔細(xì)閃著腰。老人家腰疼可是大麻煩。” 阿嬤打紅了眼,用拐杖把子書也來兩下,“你也不是好東西!天天不知瞎忙個什么東西,終身大事不上心的!不娶花囡打光棍么你。” 待老莫、子書將柳汝素老太太攙出去,傅景桁緩緩地靠近那花梨木小窗畔的單薄的身影。 “寶寶乖,張口,再多吃一口口。”文瑾把瘦肉粥盛了一勺,喂著長林,她開始不習(xí)慣用左手的,從昨晚上用左手抱兒子,用左手吃飯,用左手做折紙手工,才一夜就掌握了些技巧了。 傅景桁沒有叫她,先去浴間沐浴換下了被西宮碰過的衣裳,昨夜枯坐一夜很乏,洗后人清爽多了。他隨后又過到桌案邊靠在那里,對傅長林眨眨眼,長林也對他眨眨眼。 “阿娘,阿娘...粥粥...”一歲多點的傅長林說話很清晰了,大眼睛看見了父皇,便說:“臭阿爹...壞阿爹…” 文瑾聽見兒子喊爹,心口一提,傅景桁的腳步聲在她身后頓下,她沒有回頭,只怕跌進(jìn)他的眸光里,喚醒好多好多傷心的回憶,已經(jīng)記起他對端木那句‘好奇過’來了,還有因為愧疚娶她之類的話了。 傅景桁將手輕輕搭在文瑾的肩膀,叫她,“孩兒他娘...” 文瑾眼眶子一熱,將背脊也僵住了,她的嗓子有些哽住,手腕好痛,她左手拿著小湯匙,起身對皇上行了一禮,怪生分的:“妾身,參見君上。君上萬歲萬萬歲。” “你的拒人千里之外。朕收到了。愛妃。” 傅景桁心中攪得七葷八素,突然發(fā)覺,她隱瞞文廣下落的事變得不那么緊要了,他的乖乖摔斷了手腕不能寫字了,若不是他的心結(jié)使然與她不睦,興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把小湯匙從文瑾的手里接過來,有意擦過她的手指,帶去些戰(zhàn)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