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院判冷汗涔涔,跪在地上不住地擦汗,“下臣一定盡快!盡快!” 皇帝近日獨居龍寢,深居淺出,道清湖對面的行宮也提不起性子去走動了,游湖泛舟、吟詩作對這些更是興致缺缺,幾個寶林被婁太后領著安排了詩會意在替君上排憂解難,都是一些對民難的美好寄語,君上不領情,說別人寫的什么鬼畫符,風度全無罵姑娘們都回去重新投胎把字練好。總之一點耐心沒有了。寶林都認為文姐姐在的時候,起碼君上還能平心靜氣地與她們坐坐的。 敬事房選的美女過來陪寢,也被圣上全部喝退,不知是因為什么。獨有個長得頗似文瑾的,被他留在廊下,看了片刻,看著看著,又覺得不像了。 國事之余,君上除了與清流切磋一二,便是去宮道上看看兒時的涂鴉,偶爾也自己拿起鋤頭,去冷宮挖些野菜,坐在冷墻底下靜思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得狠了,便又拿清流來切磋。 清流最近被切磋得有些厲害,鼻青目腫,渾身掛彩,阿娘問他賺多少銀子被如此切磋,他也不敢多有怨言,只盼望瑾主兒能早些歸家才好。不然君上這么切磋下去,他人真就...廢了。 “沈子書求見君上!”門外,沈子書急聲說道。 “快進來!”傅景桁聽見沈子書的聲音,便面色有所緩和,將寵臣傳了進來。 沈子書進到屋內,行了跪拜禮,“君上!臣帶來了很多好消息!” “你比張院判順眼多了。朕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樣了?”傅景桁頗為急切地詢問著,“端木國師那邊事情是否也順利?” 張院判:......那個慢毒,真的很刁鉆的。君上還是得貼近一下現實,不能他說幾天就幾天研制出來呢。又不是變戲法。還是老莫說得對,君上半月獨守空房,心情極度不好。 “啟稟君上,國師已經將清溪、花田之信件在南郭公開,當眾揭穿了文廣之嘴臉,然后將‘死囚’假作細作當眾抄斬。老百姓得知真相后,民心回轉,風向偏向您了。文廣下不來臺,拂袖便離開了。”沈子書稟報著軍情。 “國師這次做得很好。”傅景桁欣慰地笑道,“文叔已有半月不來上朝。他及他的黨羽集體稱病與朕難堪。朕覺得愛來不來,不來最好,朕已經下了詔書,五日后補齊所有官位空缺。他自己會爬回來上朝的。” 沈子書胸有成竹道:“另外,弟也已經部署好了,備了足夠兵力,假作蔣懷州之兵馬,準備在文廣裝病在家不肯外出之際,突然襲擊其軍火處。劉迎福只等弟的信號,便趁文廣在軍機處撲救時,搶占其糧儲營地。弟有九成把握,可以辦成!” 傅景桁頷首,“此事你親辦,朕才放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