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端木國師亦道:“君上,請下旨鏟除細作!” 文瑾握在食盒柄上的手指骨節也泛白了,她立在那里,手腳打顫,外面那些押犯人的御林軍使她恐懼,被押淮南斬首也令她害怕極了。 “你...手中提的是什么?”傅景桁未應下軍機處及國師的話,而是將目光復雜地落在文瑾的眉宇,出乎眾人意料的詢問著她,聲音甚至是溫柔的。 “我...我擔心你一天議政沒有進食。從薛府回來后,便去小廚房做了些云吞給你?!蔽蔫獪芈曊f著,面頰上鼻尖上的面粉,使得嬌美的容顏顯得狼狽極了,“清早分手時,我問你夜里是否還吃云吞,你點了頭,對嗎?” 傅景桁心中猛地一軟,“是。清早朕是點了頭?!? 清早與她圍著阿嬤追逐嬉鬧的場景出現在他的腦海。 文瑾輕聲道:“傅...你現下要吃些云吞嗎?!?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煽情博取君上的不忍和同情!”端木馥輕聲道:“君上還是要小心些。劉大人和我父親說得有道理,是臣女愚善了。細作煮的云吞,只怕是有慢毒呢。君上可不能食用。” “馥兒所言極是!君上要小心啊?!眹鴰煾胶?。 文瑾緩緩將食盒放低了些,落寞地垂下了眼睛。 “呈上來吧?!备稻拌焐ひ魷販氐恼f著。 文瑾心口猛地一撞,“嗯?!? 端木馥倏地將手攥緊,指甲刺入皮肉,嫉恨地瞪著文瑾。 文瑾便將食盒放在龍案,將一碗胖乎乎的云吞端在了桌上。 傅景桁看了看云吞,看了看面頰上沾著面粉的她,抬手便將云吞揮落在地了,親口為她命名為:“細作!” 云吞摔落在地,湯水濺了一地,胖乎乎的吞吐都露餡了,碗碎了。文瑾的心也似碎了,他親口為她打上細作的烙印,她的心如被捅了一個血洞,疼得她半天緩不過來。 文瑾眼眶發紅,便提著食盒,蹲下來,撿著碎裂的碗和云吞,瓷片將手指割破,流了不少的血跡出來。 傅景桁望見她手指上的血跡,清早煮云吞時被燙壞的手又添了新傷,刺目極了,“你在干什么?” “我在收拾碎碗?!蔽蔫唵沃卑椎鼗卮鹬匀邕^往那般溫婉和包容他的壞脾氣,“酉時了,桁哥,你會帶我去找張院判看脈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