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你冷靜?!蔽蔫s了縮瘦弱的身板,“本…本來就是大不敬。我…我才忍著不敢說的?;首婺傅墓撞陌宥急荒闩獕牧?!你不妨去查查維修記錄!” 傅景桁在腦海粗略構想了那個忤逆的場景,整個背脊都硬了,便對祖母內疚起來,這絕不可能的,他對祖母敬愛有加,是決計做不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任何女人都不能使他犯這樣的錯誤,他怒極便隨手將腰上玉佩給摔在地上。 “住口!朕怎么可能在祖母祭日做這等不孝之事!孝字為首,死者為大!前日你母親牌位被毀,朕給了足夠的尊重。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自重!若你繼續在此事糾纏,朕便...對你不客氣!” 傅景桁并非愛開玩笑之人,身為人君,更是不容此等丑聞加身,這樣的事情被文瑾說出來,他是真的很惱火,他以往認為她知書達理,知道進退,竟不曾想她居然為了取信于他,編造出這樣有違綱常的話來,他挺失望的。 “我沒有信口胡說...”文瑾氣鼓鼓地厲聲道:“你敬事房的冊子被人動手腳了吧!你個被人蒙在鼓里的大笨蛋!你肯定查不出是誰動的手腳!你只知道冷落我、懷疑我!那些背后使壞的人,一定在背地里看你的笑話呢,說你是個被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昏君!我要向你下戰書,你一定揪不出背后使壞的人!” “戰書!”傅景桁被勾起了勝負欲。 老莫馬上小聲說道:“瑾主兒,慎言!” 文瑾看著傅景桁越發陰霾的面色,意識到他已經在憤怒的邊緣,但是她實在受夠了他這種冷暴力,她必須改變和他之間這樣的相處模式,“對!我挑戰你!你...你接受挑戰嗎!” “你!膽子真的很肥!朕不認為有人膽子大到敢動朕的女人之侍寢記錄。”傅景桁眼底升起興味之色,他便朝著文瑾逼了過去,“朕覺得,是過往對你的耐心太多了,讓你可以如此藐視朕的威嚴,你需要被...修理!” 文瑾見他被徹底激怒,自己被他逮著估計是非死即傷,他漸漸逼近了,文瑾想起阿嬤在院里打棉花,便朝著阿嬤跑了過去。 傅景桁便步態優雅地跟在文瑾身后,看著她往阿嬤那邊逃命,他不由自主便追在她身后,簡直上頭不自知,早朝都要遲到了,但也想先修理她再說! 端木馥等在一旁,胸腔內妒火翻涌。 莫乾嗤地一笑,也就只有瑾主兒可以把君上氣得早朝都不去了,在花園子里追著瑾主兒揍啊,這要是追上了,得打一頓屁股吧。 文瑾呲溜一聲鉆到不遠處在花園打棉花的阿嬤懷里,“阿嬤,瑾兒陪您打棉花做被褥吧?!? “好的呀?!卑呷缓笥峙ゎ^去看君上,見君上神情頗為憤怒,“哥兒為什么如此面容不悅,你這樣易怒,是很難要上寶寶的!這么多年沒讓瑾丫頭有孕,只怕是和壞脾氣脫不得關系,哥兒不妨隨老身讀一讀金剛經,陶冶下脾性,不要一見瑾丫頭你就跟著火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