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放在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放在朕的朝服口袋里!” 文瑾被他莫名的怒火弄的摸不著頭腦,這無名火來自哪里,“我做什么都是錯的,對吧…我以后不裝你朝服口袋,我…我埋在花池里,可以了吧…” “你是真不懂,還是有意引誘朕?”傅景桁眼里升氣幾分興味,她像個小受氣包,讓他有種狠狠欺負的沖動,將手指撫著她領口衣線道,“在書房里掏御章的時候,在軍機處眼皮子底下把那勞什子掏了出來,朕能被你氣死!” 文瑾忙將領口壓住,“這是薛鄺的書房,本來我在娘家名聲就不好,你不可在此作踐我。” “我若是執意作踐你呢?”傅景桁將修長的手探入她腿間,“人前假裝不認識朕,嗯?” 文瑾意識到他的薄怒,便凝著他道:“你帶你的貴妃回門,我上趕著說我是你的棄婦嗎。我又沒病,干什么自取其辱?” “你可以上趕著說你是朕的床奴。那幫長舌婦的表情會更精彩。” “我才不要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柄。” “你回薛府打算住多久?” “看情況…” “不打算和朕過了?” “你不是快成親了?提前把龍寢讓出來給端木小姐,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若是你落個在父親書房勾引御駕的名聲,怎么樣?”說著,傅景桁將手在她大腿重重一握,“只怕這輩子就沒人要了。” 文瑾眼睛霧蒙蒙地盯他,“不要仗勢欺人。我沒人要對你有什么好處…” “不是仗勢欺人,是為民除害。朕一人上當就足夠了!”傅景桁眉心一擰,“不如,在薛相書桌上除你一回?” 文瑾看了看寬敞的書桌,立時叫道:“薛大人,君上叫你火速進來伴駕!” 文瑾知道自己敵不過他隨時興起,聽說最近他追一個軍師的妹妹追的緊,不知他調戲軍師的妹妹是否也是這個文鄒鄒又登徒子的樣子。 文瑾便出聲喊薛鄺進來,便聞廊子底下響起了薛相的腳步聲,文瑾也是嘆氣,傅小時候可是個品行端正靦腆的好人,長大就歪這樣了… 傅景桁深吸口氣,便將文瑾放了,隨手拿起一本書翻了二頁,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早上不辭而別,是生朕的氣了?” “因為你說愛端木小姐而生氣,還是因為你把我珠釵送給薛凝生氣?還是你在我生辰和你貴妃回門生氣?”文瑾語調淡淡的,假裝堅強:“不在乎就不會生氣了。” 傅景桁輕輕揉著自己的額心,“你狼心狗肺。” 文瑾被罵的一激靈一激靈的,他才是始亂終棄吧,看他揉額心,又習慣性地心軟了,“頭痛了么?” 傅景桁點了下頭,“嗯。” 文瑾怕他頭痛發作,在爹書房就鉆她懷里來了,他瘋起來畫面只怕會把薛相嚇的輪回,哪里能在薛鄺面前把君上當個孩子似的揣在懷里,便趕緊溫柔道:“淮南民難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吧。莫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你已經盡最大努力了。不會出岔子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