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清早里蔣懷州帶重傷來到攝政王府,單膝跪倒在手握長鞭晨練的文廣腿邊,與父親稟報道:“兒子辦事不利,未能完成父親交代的任務。五千精兵被君上一萬鐵騎盡數逼回了京城兵營之內!君上已經將淮南南郭周圍百里保護在圈內,兒無法坑殺難民。這次任務失敗!” “傅竟敢出兵公然給本王難堪!”文廣連忙將蔣懷州扶起,仔細看了看蔣懷州的傷勢,“是誰重傷了你!” “是君上。”蔣懷州揖手道:“君上說此次淮南民難,他救定了。若是您再有異議,他會讓咱們付出血的代價,兒子身上的傷只是一個警告。義父,兒子看此次不妨退一步,若是硬來,怕是內戰在所難免,實在傷財勞民,對咱們也并沒有好處!不打仗才是上上策!” “退一步?!不可能!那小子無視本王的意思,竟將你重傷,無異于打在本王的臉上!若是本王退了一步,那么便是讓眾臣得到信號,以后他傅景桁凌駕于攝政王之上了!” 文廣怒不可遏抽出長劍,一口氣殺了幾個奴才才平復了心底的怒火,傅景桁越來越強勢霸道,他心底開始升起不安,一山不容二虎,廣黎國這張龍椅,只能有一個人坐得。 蔣懷州看著地上幾個被斬死的奴才,攥緊了手,對無辜喪命的幾名奴才心生不忍,“義父!息怒!這幾名奴才并無罪過。” “州兒,為父也是氣極了,這幾個奴才為父會打點些銀子給他們家人的。你放心,義父會給你請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材。爹會給你治好傷的。”文廣心疼的看著愛子,又道:“定是你妹妹設法從傅景桁手底下救下你的?” “是瑾兒救的我。”蔣懷州憂思道:“義父,我們需要將瑾兒自君上手中盡快撤回。君上已經對瑾兒起疑,瑾兒每日水深火熱,如履薄冰!” “瑾兒那邊你不需要擔心。”文廣坐在石椅之上,用木枝逗弄著鳥籠子里的畫眉鳥,“她已經傳了書信給本王,說她已經懷有龍嗣,傅景桁對孩子頗為看重,這對咱們的大計實在是大大的幫助。瑾兒來信說眼下傅景桁準備調用花田、清溪二處糧倉里的糧食給賤民應饑荒。哼,小子以為花田、清溪二處糧倉本王沒有人脈。倒是小看了本王!想做個開倉放糧的明君?本王讓他明君當個夠!遲早讓他栽跟頭!” *** 龍寢。 傅景桁張開惺忪的眼眸,宿醉使他眼底有不少紅跡,額頭也牽著作痛。 他習慣性伸手探向身側,打算將文瑾柔軟的身體擁在臂彎,然后觸手之處,竟然空無一人。 他倏地驚坐起,枕邊已經溫涼,沒有了文瑾的身影,坐在床沿,支著額頭,起床氣陡然升了起來,抬手端起手邊的茶杯,內里茶水還是溫熱的,不知為何,心頭升起更多的煩躁。 他如有兩個自己,一個在依賴著文瑾的溫柔體貼,一個在斥責著那個依賴著文瑾的自己,他怒然將茶盞擲落在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