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選一,是朕殺了蔣懷州,還是你任朕玩弄,流掉蔣懷州的野種?” 文瑾看著蔣懷州身上布滿傷痕,一起成長起來的兄長受苦,她的確不忍,從小到大蔣兄對她猶如親生哥哥,蔣兄也有精忠報國的理想,并非惡人,只不過其主公是攝政王,大家立場不同罷了,便溫聲道:“以我對蔣兄的了解,他這次被擒,極可能是有自愿被擒拿的成分,畢竟他不舍殺害百姓,又不能違抗我義父的命令。君上明察,莫要錯殺忠良。內憂外患,忠良難覓...” “自愿被擒?”傅景桁見她言語間偏袒蔣懷州,臉上逐漸露出怒容,“在你心里,朕的鐵騎便那般不堪,你認為他比朕本事大,朕需要他放水束手就擒,朕的子書,便是吃素的?可見,你心底里認為朕并不如他。”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在我心中無人可及。”文瑾百口莫辯,“而且,此時殺蔣懷州,若是激怒我義父,兩方打起仗來,不是令亂世更是動蕩嗎…我最根本的是為你著想…” “你如此為朕著想,朕當真感動!朕...有了一個好主意。”傅景桁輕笑著將手探進她衣線,揉撫著她柔軟的肌膚,“朕先當著你的面殺了蔣懷州這逆臣,用他的鮮血為咱們助興,然后再和你歡愛到流掉他的孩子,如何?” 文瑾急聲道:“我說了一百遍孩子不是蔣懷州的,孩子是...” “老莫,”傅景桁不待文瑾將話說完,便傳喚老莫。 文瑾急聲道:“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傅景桁根本不睬她,便朗聲道:“刺死蔣懷州,將尸體送回文賊那里,再次告訴文叔,淮南民亂,朕親自處理。若有下次不將朕的旨意放在心里,他那邊的人陳尸的便不知是誰了。” “是。”老莫便朝子書揮了揮手,“動手送蔣大人上路。” 沈子書將長劍自劍鞘抽了出來,便朝著蔣懷州的心口刺下去。 蔣懷州目視前方,并無閃躲退縮之意,竟是一副寧死不屈之姿。 “子書,劍下留人!”文瑾驚聲輕呼,情急之下,從發髻中拔下了一柄珠釵,逼在了傅景桁的頸項,挾天子以令諸侯,“桁哥,冷靜下來。” 傅景桁脖間登時一涼,比脖間更涼的是心臟,耳邊又響起年幼時的文瑾跟在他屁股后面說著:桁哥,桁哥,你以后一定會是一個好皇上,瑾兒會支持桁哥的。何其諷刺! 蔣懷州聽見文瑾的嗓音,當即心中柔軟,瑾兒救了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