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張院判也為阿嬤把完了脈,對著君上頷首示意,“臣已經給老太太把完脈了。” 傅景桁頷首,“老太太是何癥疾?” “啟稟君上,老太太看癥狀像是中了毒氣?!睆堅号泄淼?。 “中毒?”傅景桁蹙眉,甚為重視,“何人竟害朕的母親!” 眾人亦都面色凝重,毒殺君上乳母,這罪名太大,眾人都不敢吭聲。 文瑾將阿嬤手緊攥。 “哥兒莫慌。你一皺眉,滿屋子人都提著腦袋,膽顫心驚的?!卑咛Я颂?,沉聲道:“倒是沒人有膽子給老身明目張膽地下毒。昨兒在寒山庵堂,山頂陳年積雪加上暴雨,冷得厲害,庵堂子里多生了六七盆炭火,老身聞不得那個煤炭氣味,又沒有小題大做教人撤下去,若撤下去炭火一干人都跟著老身受凍。這才被熏到作病,出庵堂就頭暈得厲害,回來就沒了知覺,只覺得胸悶如火燒?!? 煤炭。 眾人紛紛將視線都落在了文瑾身上,真的如文瑾所料! 傅景桁亦將視線投向了文瑾。 小蘭將腰桿子挺直,瞪了瞪端木馥派的那幾名要關窗的丫鬟,朗聲道:“看吧看吧!瑾主兒說的話,你們偏不信,眼下都被打臉了吧!” 端木馥嘴角幾不可聞地抽了抽。 阿嬤說著,便眸色激賞地凝著文瑾,將文瑾的手又攥緊了二分,“多虧了瑾丫頭心細,去年老身不過和她提了一嘴聞不得煤炭煙熏,她便記下了,及時開了窗,穿堂風一吹,老身這心里別提多清亮了?!? 文瑾忙說,“我來晚了。如果不是去淮南見知情人,我就陪著您老去上寒山庵堂了,如果我在旁邊,您老許是不必受這個罪了?!? 傅景桁聽完,落在文瑾面龐上那偏見、冷漠的視線被自責之色取代,就事論事,她這回在他眼皮子底下辦了件人事,雖然不能掩蓋她出賣朕的事實,但也是對她有零星半分感激。 老莫在御駕身近耳語道:“君上冤枉瑾主兒了,她可沒有在滋事,一心為阿嬤好呢。實在是立了頭功。君上,書信的事,您要不...再查查...萬一有蹊蹺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