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蔣懷州冒夜雨驅馬疾馳,馬蹄踏雨,自淮南一路北行。 經過二個時辰,于清早卯時三刻回到了京城他自己的府邸,將文瑾穿過的披風及羅襪短靴小心放在自己的衣櫥內,一路上這幾件衣物他用蓑衣護著,并未教雨水打濕,希望她留在衣物上的余溫散去的慢些,再慢些。 而后蔣懷州腳步未停,徑直出府趕到京城皇門大街二號的攝政王府。 皇門大街一號是君上府邸,皇宮。 皇門大街三號是薛相府邸。 三家離得并不遠,也是數十年的老鄰居。 蔣懷州從馬背縱下,邊將身上蓑衣解下拋給守門小廝,見時候還早,便問道:“文王爺可起身了?” 小廝把蓑衣抱住,小跑去幫大理寺卿將寶馬拴在馬樁子上,邊對腳步已經邁進門檻的蔣卿道:“起了。王爺在花園里晨練,揮鞭子呢。王爺交代,若是小爺回來可直接去面見他。” 蔣懷州步至花園,揖手朝著剛晨練完正自對著籠中畫眉逗弄的文廣行禮道:“義父。” 是了,他自幼是文廣的門徒,因文武兼修表現優異,被文廣認作義子,和瑾兒是義兄妹。 文廣扭頭過來,親手將自己的愛子扶起,他一生并沒有娶妻,膝下寂寞,認了一兒一女也得了幾分圓滿。寒山庵堂里的女人始亂終棄欠他一個婚約,那女人就快回來了,自己奪了這江山,滅了傅景桁那野種,便娶她過門,“州兒,起身。為父正在等你,刁民可有盡數坑殺?” 蔣懷州起身,束手于身側,把難民之調查經過、結果細細稟報,隨即道:“回稟義父,難民并沒有坑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