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落馬的姿勢,一定很有趣。"傅景桁步到院中,抽出腰間寶劍倏地斬斷了南宮玦所騎馬匹的兩腿。 “唔!”南宮玦在駿馬嘶鳴聲里撲通栽下馬來,在地上滾了幾滾,利落起身,將長矛橫在身前御敵。 傅景桁淡淡笑道:“朕告訴你這是怎么回事吧。是朕幫你請來的蔣懷州和你談同盟。他本來不喜紛爭,不打算理你的。也是朕,叫我廣黎三員大將軍假意撤兵,引你上鉤去漓山送死的。 朕為什么這么做呢,因為你犯我河山,擄我發妻,加害我未成形的孩子。國仇家恨,這是你應得的。” 南宮玦這才意識到原來一切一切都是傅景桁的計謀,他從最初就上當了,從皇帝崩逝,到大軍敗北,再到邱立來談同盟,一切都是傅景桁的算計! 南宮玦當下快速想脫身之計,西南邊有廣黎殺回的大軍,東邊有蔣懷州的軍馬,他唯有往北面逃遁,他隨手拉來一匹院中的大馬,騎了上去,“給孤往北邊逃!快!” 南宮玦帶著千余人往北逃遁。 傅景桁只是靜靜立著,并不叫人去追,目光就像在打量自己的籠中困獸,“垂死掙扎。” 蔣懷州也將手肘支在馬背,含笑看著一代大盈鐵騎之王隕落。 南宮玦帶人逃出一段距離,突然勒停馬匹,卻見北方烏泱泱馳來另一隊軍馬,他被逼得倒退了回來,他的馬匹又回到了軍營大院,他拉著韁繩,馬匹原地打轉,馬蹄縱起嘶聲長鳴。 待北面的軍馬近了,南宮玦面色猛地一變,原來是他昔日的死對頭西周秦懷素帶人來了。 秦懷素走近了,在軍營院中望見了傅景桁,笑面虎似地揖手道:“哥哥,我來晚了。君恩她生孩子,我出發晚了兩天,沒耽誤你的事吧?” 弒父上位的秦懷素終于在軟磨硬泡二三年后得到了他的小母后君恩。 “沒耽誤。”傅景桁輕笑,“來得正是時候。讓你丟下家里,朕屬實過意不去。” 皇帝二封書信中另一封是給秦懷素寫的,‘來一趟大盈,滅族’幾個字便將秦懷素傳來了,因為秦懷素登上帝位便是傅景桁扶持的,秦懷素是廣黎的屬國,關系很鐵,且秦懷素早同大盈結怨,常因為邊疆資源而有戰火,滅族二字真的非常誘人,連君恩月子都擱下就跑來了。 沒什么比陪廣黎王拉下鐵騎王更有趣的事情了,這熱鬧得湊。 傅景桁頷首示意,隨即將冰冷的目光落在南宮玦的面龐,低聲道:“跪下。” 南宮玦乃是大盈太子,素日鐵騎大殺四方狂妄習慣了,從來高高在上,曾將廣黎也不放在眼中,怎么肯跪,“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 “叫你跪,你就得跪。我要玩誰,就沒失手過。”傅景桁面無表情,抬手示意蔣懷州,“把人帶上來。” 蔣懷州回頭吩咐屬下道:“來人,把南宮意二老押上來。” 言畢,侍衛便押著大盈的老皇帝和皇后進到軍營大院,侍衛猛地踹在二老后膝,二老痛呼一聲,便跪倒在地,望著南宮玦叫道:“玦兒,快逃!不要管我們!” 原來南宮玦出宮捉拿‘廣黎探子’后,蔣懷州便在大盈王宮大殺四方,斬的殘肢斷臂,血流成河,好個措手不及。 “父皇、母后!”南宮玦見了父母便心頭發軟,高聲道:“傅景桁,你不要動我的父母,你要這大盈河山,給你就是,不要動我的父母!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犯你河山,覬覦你女人的是我!與他們無關。他們已經年紀很大了,你也有父母,對不對,拜托你不要這樣殘忍!” “你灌我妻子打胎藥,殺掉她腹中的胎兒,殘忍不殘忍?你給她頸項拴脖圈,殘忍不殘忍?你的長矛挑死我國百姓,殘忍不殘忍?旁人可以死,你父母不可以嗎?” 傅景桁逼了兩步,來到大營皇后身邊,手起劍落,果斷摘下了他母親的首級,人頭滾落在南宮玦的坐騎馬蹄前,頸項口鮮血狂噴。 “娘!不!!”南宮玦望著母親斷體嘶聲大喊,心中痛苦不已,他雙目血紅的瞪著傅景桁,“你個瘋子!你是個冷血的瘋子!傅景桁!” “記得你說了什么,士可殺不可辱,我看看你骨頭有多硬。”傅景桁將劍輕輕擱在南宮意的頸項,又輕輕對南宮玦道:“跪下。” 每個字都重重敲在南宮玦的心頭,敲得他通身冰冷,敲碎了他的尊嚴和風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