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宮玦走到石室跟前,將耳朵貼在石門上聽了聽,內里并無人作聲,想必是內里有意熄聲。 南宮玦敲了敲石室門:“文瑾,孤可以感覺到你就在石門內和孤一墻之隔。你必然不想見孤,但你避無可避。你進了這石室便是絕路。因為孤在出口,堵了你逃生的路。” 文瑾聽見他的嗓音便忍不住憤怒到兩手做顫。 傅景桁拍了拍文瑾的手背,他冷著面龐踱步至石門后,他不聲不響的立在門后,是以南宮玦并不知曉同他一墻之隔的不是文瑾,而是文瑾的丈夫傅景桁。 傅景桁面無表情的立在石門后南宮玦立的那個位置,和南宮玦一墻之隔對面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文瑾將手緊緊攥住,十分痛恨南宮玦對她以及她的故土做的一切,聽見南宮玦的嗓音,她便想起脖子里拴項圈的恥辱,以及打胎藥的苦澀。 南宮玦說完,許久沒有人回應他的話,石室內一片死寂,他笑道:“文瑾,傅景桁已經崩逝,廣黎國新君才四歲,孤的軍馬已經殺進你的故土,你們廣黎的三位名將,吳信、宋誠、王莽,像孫子一樣往窩里逃竄,被孤的人緊追不放,你們的大將軍已經末路窮途!眼下,你以為被一有些手段的廣黎探子救下,便高枕無憂了么?” 傅景桁只是靜靜的聽著南宮玦說,他不作聲。 室內廣黎人都不作聲。 文瑾也不作聲。 南宮玦得不到回應,續道:“文瑾,回答孤的話。你不會幼稚的以為孤見沒人回答,便以為內里沒人吧?你和那些探子的馬可都在大營院子里呢!不要再做掩耳盜鈴的事情了!” 仍沒有人同他言語。 南宮玦心急氣燥,將拳頭往石門砸了二下,抖落不少浮灰,“文瑾,你逃不掉的。待我攻破廣黎,殺到京城,拿了你的家人,縱然你逃到天涯海角,你的家人在我手上,你一樣乖乖回來孤的身邊。傅景桁他已經死了,廣黎群龍無首,根本是一盤散沙。孤勸你目光放長遠一點,看清楚誰才是未來主宰你命運的男人!” 傅景桁始終隔著石門立在南宮玦面前,靜靜的聽南宮說,他仍不說話。 文瑾將手緊攥著裙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