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阿大…” “好。” 文瑾被他抱得很緊,她緊張的心中狂跳,鼻息間有他身上的酒釀以及不知哪位名媛的脂粉香,估計是剛應酬完,從宮宴下來,她便煩躁地蹙了蹙眉心。 “我得回去了,我奶奶見我時間長不回去,會擔心我的?!? 傅景桁將牌位自她手里拿開,小心地擱在隔斷上,隨后將手鎖住她的頸項,迫使她抬起面頰,在她頸子里留下薄薄戰栗,他居高臨下地端詳著她。 “這些日子,你與你祖母還有阿嬤一唱一和,祖母說與你找個婆家,你說長住薛府不回宮了,阿嬤說帶小蔣去看你,你們鉤了朕這么久,不正是等這一刻嗎?朕上鉤了,一向惜命如我,仍冒險出宮來和你團圓了,你和文、蔣若是安排了暗殺,這時候是最好時機?!? 文瑾氣惱不已,“我們沒有鉤你。我更沒有安排什么暗殺。你能不能把我往好處想些。話不投機,散了吧。” 說著,便要離開。 傅景桁的薄唇猛然來到她的耳畔,把她桎梏在臂彎,不讓她動,低聲與她說道:“朕近日忙淮南的事情,疏忽了,讓婁氏怠慢了你的親人,污了伯母的牌位。此事,并非朕報復你的手段。朕不會用這樣喪盡天良的手段刁難老人小孩。朕最多,冷落你罷了?!? 文瑾聽著他宛如解釋般的話語,心里就有些發軟了,抬起眸子看了看他,輕聲道:“真的嗎。你不知道她們傷害我的家人?!? 傅景桁輕聲應了,“嗯。朕并不知曉。但朕并不否認老人孩子因朕對你的冷落而受了委屈。朕為此寢食不安。怪朕嗎?” “嗯。我最在乎我家人了。我都快心疼死了。” “不會有下次了。”傅景桁說著,“朕保證?!? 文瑾沒有掙扎著要走了,也不知道自己留下要干什么,他低頭輕輕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鼻尖,沒有深入,文瑾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珍惜的。 他見她不鬧著走了,便將她放開,隨后他牽著她手,出屋,莫乾手里抱著一大攤子糖葫蘆,想必是將別人賣糖葫蘆的攤子給買了回來。 傅景桁從樁子上拔下一根糖葫蘆遞給文瑾,“張院判說懷孕了喜歡吃酸的。” 文瑾噙著眼淚從他手中接過了糖葫蘆,然后吃了一顆,酸酸甜甜的,她便嘗到了自己的眼淚,傅景桁拿衣袖擦了擦她的眼睛。 “朕總在想,是哪回懷上了他?是三個半月前屋頂那次,還是秋千架上那回?” 文瑾邊落淚邊吃糖葫蘆,傅景桁便拉著她手在別院里四下里散步,并且讓他的下屬放了煙火。 清流放炮把老莫眉毛炸沒了一半,老莫追著清流在別院復仇了半個時辰,煙花在半空里炸開,火樹銀花般的絢爛極了。 煙花好美,好遺憾她生辰早已經過去了,但算補過生日嗎。他沒有說,她也沒問。 “傅,我經不住你冷落后的溫柔。我向往,又怕突然化為泡影。我不愿自己的感情變得廉價。幫幫我。我只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文瑾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她不懂他究竟信她了沒有,但他給她準備了糖葫蘆,還放煙花給她看,她愿意相信他是承認長林了的。她很好哄的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