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薛府。 一早文瑾拿著算盤在屋內算著賬。昨夜里阿嬤子書過來了一趟,說是君上讓他們過來的,文瑾明白阿嬤是希望他們和好如初。阿嬤說今夜還過來,給她補過生日大家熱鬧一下,她是有家人愛著她的。 得了母親當年的陪嫁十萬兩銀票以及百畝田契之后,手里有錢有糧,心里的焦慮少了些。 她用一把大鎖,把前院和后院之間的拱門給上鎖了,和二房他們斷絕了來往。 命人請了玉甄、寶銀的老師回來,教二個孩子學習識字。 又去皇門街附近人口買賣點買了三個和善的,家里有老有小,在大戶人家伺候過人,口碑不錯踏實肯干的傭人回來,因為傭人有工作經驗,價格就比較高,三個人花了六十兩,買斷五年,三個月內不滿意的話牙子包換合心的。 另外,文瑾又經蔣懷州介紹,雇了二個信得過的武行出身的保鏢保護老人孩子,每月也是不便宜,每人一個月就要十兩銀了。 加上給弟弟妹妹請的教書老師,畫畫老師,玉甄的射箭騎術的老師,寶銀的教她武功的老師。每個人也都要二十兩一月。 文瑾每天一睜開眼睛,便意識到每月固定支出便是近二百兩。還不算衣食住行,生病看病,逢年過節支出,若是算上,怕是每月二百五六十兩銀子是跑不掉的。 她雖然不是愛攀比的人,但是玉甄、寶銀不能比二房家過得差,二房有的,玉甄、寶銀也必須有,只能比二房二個孩子的更好才是。 自己肚子里還有個小拖油瓶,出生了以后又是一大筆開銷。 她想起肚子里的寶寶,眼神也溫柔了起來。想起寶寶那個爹,就嘆氣起來。曾經還說長林是他的皇長子呢,現在說她是賤人,說長林是野種。哎。 只求能順產健康寶寶。每日里都在期盼寶貝到來。人也變得小心起來,生怕出了什么閃失。 娘的陪嫁的十萬兩,至多夠她和弟弟妹妹生活個八九年,也就啃老啃完了。還是得有進項才可以。 百畝田,目前薛相搞政治路線,懶得打理農田,都是包給別人種,平均收成按一畝地五百斤產出,百畝按五萬斤糧食一年,一斤十文錢,換成錢,總計能得五十萬文錢,合計五千兩進項一年,給包地的抽走八成五,她還得七百五十兩一年。 哎呦,抽成抽得肉疼,這包出去干什么,不如雇人種地,親自管理,開資給人,雖然辛苦,但是得的錢還多些,這二年天大旱,左右收成不好,先這樣吧。 算完這筆賬,文瑾便收起了算盤,把銀票及田契放在小匣子內,念起母親的牌位碎了,便打算上街去找個工匠鋪子將母親牌位修復。 在街上轉了幾道,去了幾個棺材鋪子,老板都說太碎了修不了,讓文瑾買塊新木頭,重新寫個名字不就是了,拜哪個木頭牌子不是拜呢,心里有故人就是了。 文瑾以為不可,牌位就是牌位,換一個,可就不是自己娘親的了,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如此敷衍,她哪里可以將舊牌位扔棄! 第(1/3)頁